管家安排保鏢扶著言若若,出于禮貌的關(guān)心她:“言小姐,您怎么不小心摔了?”
“什么叫我自己摔了?剛才盛行打我你是瞎了嗎?!”言若若破口大罵。
她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西門盛行絕對是瘋了!
管家冷臉道:“盛行少爺對外人是絕不可能如此失禮的?!?/p>
如果失禮,那也是那個人活該。
“我讓人安排您去醫(yī)院處理傷口,至于這邊,請您以后都不要再踏足了,否則后果自負(fù)?!?/p>
說完,看似攙扶言若若的兩名保鏢已經(jīng)把人往外帶走。
言若若掙扎著大喊大叫:“放開我!我要見西門禮臣!我要見他!唔……”
保鏢當(dāng)場堵住她的嘴,將人塞進車?yán)铩?/p>
晚上八點,江晚梔被餓醒。
意外的是這次西門禮臣比她醒得還早,她睜眼時,男人正在幫她穿衣服。
江晚梔看著身上松散的男士襯衣,舔了舔唇,想從他手中接過衣扣。
“我自己來吧。”
西門禮臣好似沒聽見,一手從后面托著她的后腰,單手將她身前的襯衫扣系上。
江晚梔看得眼花繚亂,感覺這男人單手系衣扣比她雙手都快。
解衣扣更快。
一時間,她整個人有些混亂。
經(jīng)過昨晚的深度交流后,她和西門禮臣現(xiàn)在究竟算是什么關(guān)系?
陷入沉思的江晚梔連衣服穿好了都不知道,反應(yīng)過來時,男人已經(jīng)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精明銳利的眸子一下便洞穿了她心中所想。
西門禮臣咬著字音,沉聲打斷了她想逃避現(xiàn)實的心思。
“江晚梔,你要對老子負(fù)責(zé)。”
惦記多年的女人自投羅網(wǎng),他沒有再次放跑道理。
不管當(dāng)年他們是怎么分手的,他都不在乎,只要江晚梔肯回到他身邊,余下的所有他都會擺平。
江晚梔顯然還沒有想過負(fù)責(zé)的事,只能盡可能掩蓋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