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微抬,是展露在他眼底白嫩的天鵝頸,鎖骨。
想咬。
他仰頭,順勢輕咬住女人抵在他鼻尖的手指。
嗓音沙啞含糊。
“今晚去我家?”
江晚梔用手遮擋住他渴求的神情:“不去。我看你這些天是葷過頭了。”
他說:“不做?!?/p>
“不信?!?/p>
西門禮臣拿下她的手,評價道:“狠心女人。”
江晚梔勾著笑:“分手幾年,我還不至于忘記西門先生是怎樣的作風(fēng)?!?/p>
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又一套。
去他家住跟自投羅網(wǎng)沒區(qū)別。
西門禮臣鳳眼含笑瞇起:“寶寶,你終于肯承認(rèn)你這幾年根本就忘不掉我?!?/p>
江晚梔頭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說什么了?
只見西門禮臣眸中被拒絕后的黯淡蕩然無存,燃起洶涌暗潮。
江晚梔懶得深究,靠在車窗旁閉目養(yǎng)神。
不知是不是這些天兩地跑折騰的太累,江晚梔不知不覺在車上睡了過去。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西門禮臣并沒有馬上叫醒她,只是靜靜地盯著入眠的人兒。
純白美好。
可是他的梔梔越是乖,他越想做壞。
想弄醒她。
聽她嬌嗔。
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睡夢中的江晚梔感覺到一道沉重的力量壓下,她的唇微微發(fā)痛,忍不住出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