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日落的圖畫被雕刻著月亮紋樣的畫框封印,玻璃映chu月光,像是一層白霜,仿佛將這幅畫凍結(jié)在薄冰之中。
夏寒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又搗鼓起了這幅畫來,但想想之前時而在臥室chu現(xiàn)時而又隱匿的畫,也許他經(jīng)常搗鼓這幅畫也說不定。
她在旁邊靜靜地等待他完成那幅畫的裝裱,看樣zi本以為很快就好,然而時間慢慢溜走,晏禮卻始終沒有放xia那幅畫,夏寒卻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意識。
在模糊的意識里,夏寒察覺到自己被人托起,抱在了懷里,他吻了一xia自己的額tou,輕柔的如同一片羽ao飄落,夏寒迷蒙地瞇開yan,看見長廊盡tou那扇巨大的窗kou涌上nong1霧,把月亮掩埋。
晏禮輕輕對她說:“睡吧小寒,你總是睡不好?!?/p>
他的kou氣太過寬容和慈ai,讓自己有一種被上帝寬恕罪孽的錯覺。
夏寒于是閉上了yan。
空氣里彌漫著一縷不知名的馥郁幽香,白se的絲綢裙隨著shenti在擺動,她的雙頰泛起玫瑰的紅se,血ye在血guan里鮮活地liu動,花ban般的雙唇shuirun可kou,發(fā)chu曖昧的響聲。
日月輝光(16h)
她弓著身,背脊抵住佛蘭德壁毯上精美的刺繡,像是一只吸食花蜜的巨型蝴蝶。
燭火不時晃動,兩人交疊的身影也隨之在地上搖曳。
罪惡的晨星從天堂跌落地獄,反抗者往往沉溺于罪孽,離開父的仁慈與善良。
xiong乳被富有技巧性的手指搓揉,乳尖很快挺立起來。快感像是浪潮一般涌起又落下,空虛與愉悅此刻是最為真實與牢固的支點。
四周昏沉得不像話,夏寒的眼睛只能看出模糊的輪廓與晏禮異常蒼白的皮膚,沒有烏鴉閃著幽光的猩紅眼眸,也沒有同類不懷好意的探視,甚至沒有同情與憐憫。
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用最親密的方式融為一體的兩個人。
夏寒知道自己又被下了藥。
天知道晏禮哪來的那么多迷藥,夏寒絲毫不懷疑自己如果哪天zisha,他都能對著自己的尸體發(fā)情再射上幾發(fā)。
結(jié)局是既定的,在晏禮眼中藥物只是催情的道具,交媾本就是充滿快樂與激情的行為,夏寒為什么不能享受呢?
――反正大家都是這么認為的。
她像是柔軟的菟絲子一樣攀上晏禮的頸項,已經(jīng)shi潤的穴口主動送到他粗長的性晶面前,一縮一縮的將龜頭浸shi,挑釁般的勾唇:“舒服嗎?”
晏禮的馬眼分泌出半透明的液體,但臉上仍舊掛著平常那樣若有似無的微笑,蒼白的膚色慢慢透出薄紅,呼吸沉重許多。他不說話,但變得堅硬無比的陰瑩給了最誠實的回答。
夏寒暗笑著弓背讓xiaoxue離靠近的陰瑩遠了一些,讓它恰好對準穴口卻插不進去半公分。小腹緊緊貼上一架軟到極致的胴體,她俯下身,xiong口兩團在他身前摩擦,扭頭言住他凸起的喉結(jié)。
陰瑩敢感地脹大一圈,夏寒親吻著他的喉結(jié),隨著他滾動的動作吮吸出曖昧的紅痕。
晏禮難道一點也沒想起上次她咬斷他喉嚨的模樣嗎?
夏寒真心實意地疑惑。
陰瑩還在脹大。
晏禮似乎忍受不了,終于開口:“……太輕了,小寒?!?/p>
還沒等夏寒反應(yīng)過來,他伸手壓著她的背貼緊自己,夏寒受驚地加重了喘息,穴肉收縮著吸進龜頭前端。
晏禮的頭埋在夏寒頸側(cè),粗重的呼吸吹著柔順的長發(fā)扎進細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