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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帛聲激烈又緩慢地回蕩在狹小的空間,嗚咽也像漣漪一樣在空中蔓延開來。
光潔的皮膚裸露出來,染上月光的色彩。她潮紅的臉上落下淚珠,像是人魚掉落珍珠。
夏寒抓著他身上完好的襯衫,手指上還勾著他垂落下來的長發(fā)。
“求你……別這樣……”
晏禮緩下動作,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說出的話卻并不寬容:“為什么?”
他真心實意地發(fā)問。
佩內(nèi)卻已經(jīng)難以忍受,“放開會長!你這個骯臟的怪物!”
是啊。
夏寒潔白無暇。為什么要在黑夜里受到這樣的折磨呢?
可這就是他的愛。
他的手伸向夏寒的陰阜,撥開肥厚的yinchun,按揉著外陰緩緩進入她shi潤的xiaoxue。陰帝充血紅腫起來,顫巍巍地冒出個頭。
晏禮時輕時重地按下去,激起她敢感地戰(zhàn)栗。
佩內(nèi)的聲音加劇了身體的敢感,也加劇了空氣中隨著yin靡氣息散開的絕望。
晏禮又進去了一根手指,兩根指頭在溫暖潮shi的肉壁里相遇,一同撐開了里面的空間。
夏寒的小腹涌出熱流,浸熱了晏禮的手指后沿著他開辟的道路流淌在抵在穴口的陰瑩上。
手指迅速抽插起來,夏寒捂住嘴讓自己不發(fā)出jiaochuang的嬌軟嗓音,但身體卻承受不住的緊張又松開,像一根任人撥動的琴弦。
佩內(nèi)停下了叫聲,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交合的床榻。
――那是屬于自己的。
那是她的會長。
她的殺意從未如此顯露于人前,兇狠地像是一頭被奪取獵物的惡狼。
男人巨大的身軀怎么可以騎在會長身上……骯臟的性晶怎么可以chajin會長柔軟的rouxue?只有她,忠誠的陪伴在會長身邊,成為會長左膀右臂的自己,擁有著與會長相同生理結(jié)構(gòu)的自己,才是滿足與勾引會長最好的人選,不是嗎?
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被一個男人毀掉了。
她看見晏禮拿出了手指,看見他放下輕紗制成的床幃,扶著自己的陰瑩嵌進夏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