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進去干進去!操得小姐滿腦子都是你,讓她懷著你的精水走進洞房。
廖五凡被這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甩甩頭咬著嘴唇在心里咒罵自己的骯臟不堪,眼前卻浮現(xiàn)出小姐期待般抖著白嫩饅頭穴,顫動腰肢任由不是他的男人壓著臂肉馳騁抽插的畫面,一種嫉妒又羨慕的情緒折磨得他快要發(fā)瘋,廖五凡狠狠扣住手掌,生怕自己這些年的心思泄露出來,卻聽小姐吃痛地叫了聲自己的名字。
“五凡,輕一點,我快滑下去了。”
轎輦停在山莊門口,白珍珠被媚肉情蠱折磨得無法動彈,不得已向自己貼身馬夫請求援手把自己背進婚堂,她這侍從從小被欺辱著長大,做人做事總帶著股怯意很難掌握好正常的度,常常自輕自賤和他人隔開距離,眼下這種異于常人的距離感反倒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珍珠回想起廖五凡閉著眼睛挑開轎簾,照自己指示拿馬鞭合攏上自己婚服僵硬著將自己抱起還一直寸步不離守護身側,看著廖五凡緊張地搓著手指隔著衣服護住自己,珍珠低下頭貼在廖五凡背脊上小小挪動著身子避免蹭到他一身清液,欲火煎熬下良心飽受折磨,尤其對自己這多年忠仆更加愧疚。
自己這健碩馬夫撩開轎簾那一刻,那股熱乎乎的香氣拉拽著珍珠墜入意識迷離,一時竟做出那樣的夢來,夢里還對這可憐下人說出那些話……
被背著跨過火盆迎親的人一窩蜂涌上來說著吉利話,隔著嘈雜人聲珍珠摟住廖五凡脖頸頭抵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抱歉。
廖五凡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反而更受打擊,小姐溫柔的話語反而像晴天暴雨澆得他清醒過來面對自己的狼狽不堪,廖五凡垂著頭一聲不吭只顧著背新娘子走完剩下的山路,他唯恐小姐來遲被刁難,大步往前走擠開祝賀人群一刻也不敢耽擱,小姐身上那股香味麻木了他的五感,廖五凡只覺得自己每向婚堂走一步都是在向泥潭里深沉,小姐頭上的蓋頭冰涼涼刀子般割著自己的肌膚,他真希望能隨便來場災難將他從這份窒息般的疼痛中拉拽而出。
“新郎呢?怎么還沒找到?這可怎么辦……啊呀!我們的新娘子終于來啦!姑爺怕不是喝醉了酒要晚些才能過來,酒席還沒結束,小姐還是先入洞房等一會兒吧。”
白珍珠一路上感受著馬夫熱更肌肉,連帶著面上發(fā)更只覺得越發(fā)無力,連抬頭的氣力也無,沒看到自己父親與家中長輩張嘴欲問,正巧馬夫下意識顛起自己好不讓自己滑下,臂肉撞上男人寬厚手掌,穴肉本就敢感,里面逐漸滑出點頭來的刺球又被一下子打進更深處,痛得珍珠下意識夾緊腿根短促地顫抖起來,她急忙咬住蓋頭生怕自己發(fā)出不得了的聲音,卻沒注意到自己呼吸間末尾都抖著言淚聲調。
廖五凡把頭沉得更低了,又恢復平日里那副呆拙模樣,目光緊盯著鞋面不敢去看小姐,輕輕把人放在婚床邊,木訥地轉身被轎夫拽走吃酒去了。
珍珠聽見腳步聲逐漸走遠,一瞬間松了口氣渾身shi淋淋地靠在床世上,她只覺得自己這一路上太過魔幻,嫁娶嬤嬤臨行前和自己無意間提及的禁忌風俗似乎一個個應驗,媚蛇盤轎、熟人yin夢、新郎霧隱,按照老嬤嬤的說法,這都是老天在給自己某種啟示。
“這是yin神夢到你了,在我們老家的說法,yin神多挑出嫁當天的純潔處子勾引其墮落侍奉自己,要想破除這份詛咒,需要用嘴言住新郎精水,待yin神現(xiàn)身吐到它身上逼迫它醒來?!?/p>
白珍珠只是聽著就覺得身體發(fā)熱,這嬤嬤說話未免太過粗俗,可轉念一想男女之事本就沒有書上寫的那么風花雪月,嬤嬤肯和自己說這些也是出于好心,自己就算難以接受也不該打擊這份好意。
新娘醉酒一般回憶著老嬤嬤手把手教授自己的技巧,什么時候該停,什么時候該吸,什么時候又該適當?shù)亟谐雎暼偫删?/p>
白珍珠軟軟倒在床上,她已經(jīng)無力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