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發(fā)完糖,陸鳴把唐雙喊了過來耳語了幾句。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辦?!碧齐p點頭回了一聲便離開了。
那些商人看著手里的糖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紅糖尚且不說,就說這冰糖和白砂糖,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晶瑩剔透的糖,還有這白砂糖,他們也從未見過這么白的糖。
他們靜靜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紅糖,頓時一股甘甜回味在口中。
“不一樣。”說話的仍舊是剛才的雜貨鋪老板。
大夏朝的糖普遍都是紅糖,但那種紅糖吃著帶著一丟丟的苦,而陸鳴剛才給他們的糖卻只有甜,沒有苦,吃在嘴里就跟蜜一樣甜。
紅糖尚且如此甜,其余糖……
十幾人又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榴蓮糖上,冰糖和白砂糖他們大概猜到了,就是不知這榴蓮糖是何種糖。
天瀾商會
榴蓮糖和其余糖都不太一樣,其余糖聞著沒有任何味道,但榴蓮糖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臭味。
想到剛才陸鳴說的話,十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始終沒有下去嘴。
唐雙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公子,事情都辦妥了。”
陸鳴點頭對圍著他的掌柜道:“午時了,各位掌柜都還沒吃午飯吧,我在船上訂了一桌酒菜,各位掌柜若對我家糖感興趣,咱們可邊吃飯邊聊?!?/p>
這些糖關(guān)系到他陸氏鋪子日后的發(fā)展,所以第一印象一定要好。
糖可是個暴利行業(yè),陸鳴此話一出,圍著他的掌柜都目露精光。
他們這些人中,真正涉及到糖這一塊的人很少,但是,能賺錢的機會,誰想錯過呢。
來到包廂,其中一個掌柜剛坐下就問,“公子,在下冒昧的問上一句,公子方才說你不僅賣糖,還制糖,我想知道,公子名下的鋪子一月可產(chǎn)多少糖,種類不限。”
陸鳴記得這人好像是搞瓷器行業(yè)的,賣瓷器的也想涉足制糖行業(yè)?
這跨度有些大了。
但他這么問陸鳴還是頷首道:“若光是白砂糖,一月至少一千鈞,若四種混合生產(chǎn),也不會低于八百鈞。”
一鈞是三十斤,一千鈞有三萬斤。
這個量是陸鳴仔細算過的,這還是在現(xiàn)在技術(shù)不夠成熟的情況下統(tǒng)計出來的,若是以后技術(shù)成熟了,一個月何止是三萬斤。
對糖感興趣的掌柜都被震驚到了,一個月三萬斤,這莫不是在說笑?
“這,公子說的可是真的?”雜貨鋪老板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他是安州人,他雖是賣雜貨的,但是他的雜貨鋪遍布整個安州,幾乎每個縣每個鎮(zhèn)都有他的雜貨鋪。
他的雜貨鋪生意一向很好,但最近一年不怎么行了,只因安州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叫做天瀾的商會。
這個商會的生意做得非常大,無論是糖,米面糧油還是其他百姓必需品此商會都在售賣,其中尤以糖是重中之重。
他之前是有一個供貨商的,但是后來那個供貨商被天瀾商會給撬走了,并且兩方還達成了協(xié)議,不再向他提供糖。
這導致他最近幾個月在安州是寸步難行,為了讓雜貨鋪運轉(zhuǎn)下去,他不得已來到青州府。
因為他聽說青州府治下的馬縣專門種植甘蔗,甚至馬縣的人還研究出一種特殊的種植方法,讓馬縣一年四季都有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