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饒是蕭子墨這么解釋了,那公子哥也并不當回事,反道:“一個荷包能砸得有多嚴重,依我看,蕭公子,你這位朋友恐怕就是想對人家姑娘做什么?!?/p>
蕭子墨擰眉,這人好生不講道理。
夏哭夜不想和這些人多廢話,他拉開蕭子墨,一腳踹在男子身上。
男子飛出去砸在旁邊的柳樹上又落到地上,夏哭夜看著他,“現(xiàn)在知道有多重了嗎?還要我再重演一遍嗎?”
周圍人都被嚇著了,覺得夏哭夜很是可怕,誰家荷包砸人會這么嚴重,他們才不信。
付柔見夏哭夜把男子踹飛出去,壓根沒被嚇著,反而小碎步跑到男子身邊將男子扶了起來,“公子,公子您還好吧?”
被漂亮姑娘這么一攙扶,男子頓時又來勁了,他抱著肚子痛苦的看著夏哭夜,“你,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誰家一個荷包能將人打成這樣,你分明就是想找這位姑娘的茬?!?/p>
“而且,我只不過是為這位姑娘說了句公道話,你竟直接對我動手,也太沒文人風度了。”
“再者,拿荷包砸人的又不是這位姑娘,你既是要找砸人的便去找砸人的,為何要找這位姑娘?”
付柔聽言,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淚,“公子說得是,一個荷包,即便砸到人又能有多重,蕭公子你們應當去找扔荷包之人,而不是小女子?!?/p>
南忱都無語了,這男人是來攪局的吧,人家只是要荷包,他卻扯些有的沒的出來,把一件簡單的事都給復雜化了。
“騙銀,崽看到就系你扔滴包包砸爹爹,嗚嗚,爹爹這里好大好大一個包包,都睡著了。”崽崽一邊抹眼淚一邊大聲回懟,“嗚嗚,父起,爹爹系不系洗不過來了,崽崽要爹爹,不要爹爹睡覺。”
崽崽哭,稚兒也哭,嘴里也喊著要爹爹。
付柔眼底一慌,厭惡的看了一眼崽崽,她看這孩子不過三四歲的樣子,怎么說話就有頭有尾的。
崽崽的話并不難理解,聽到崽崽說爹爹睡著了,周圍人瞳孔地震,小孩不知道什么是暈倒,就會說是睡著了。
瘋子付柔
這么說,人家夫郎直接被砸暈了?
那得用多大的力?而且,荷包里面怕是裝了什么東西吧,不然怎么能將人砸暈呢?
一瞬間,周圍人的心又偏向了崽崽和稚兒,覺得崽崽和稚兒哭得讓人好心疼。
就連剛剛還踹了別人一腳的夏哭夜也變得有些可憐起來。
“這,看這孩子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難道他爹爹真被砸暈了?”
“看兩個孩子哭得多可憐,我看這事兒八成是真的?!?/p>
“直接把人砸暈,這荷包里裝得東西怕是有問題吧?”
“小姑娘,人家只是要荷包,好像也沒說要找你,你就把荷包給人家唄?!?/p>
“各位嬸嬸,不是柔兒不給,而是這荷包乃柔兒……”付柔捏著絲巾擦了擦眼角又想繼續(xù)剛才那一套。
“不用說了,縣官大人來了,讓縣官大人決斷吧?!毕目抟勾驍喔度?,“大人!”
葉青羽看了看夏哭夜,又看看付柔,“怎么回事?”
夏哭夜面色平靜的將整件事從頭到尾跟葉青羽講述了一遍,“……學生懷疑這位小姐是蓄意傷害我家夫郎,所以,還請大人做主?!?/p>
圍著夏哭夜一行人的吃瓜群眾聽完夏哭夜的講述也狠狠震驚到了。
一瞬間,所有人看付柔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姑娘家是得多有錢啊,竟然直接拿銀子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