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蘭冷哼,“那若是那哥兒贏了,那你們大順朝的書生豈不是還不如人大夏的一個哥兒?這是不是間接說明你們大順朝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或者說,他們都是一群廢物?”
“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大順使者壓根就沒想過他帶來的書生會輸,“跟個哥兒比試,就算勝了,也是勝之不武,這有什么意思?要比,自然是書生跟書生比試!”
“既然如此,大順使者何不跟葉大人設(shè)立一個賭約,就拿那哥兒跟那六個大順書生一起做賭約,若那哥兒贏了,大順那六個書生任由其處置。”
“若是六個書生贏了,那你們就大度一點,不要跟那哥兒一般見識就是了,畢竟是你們說的,跟哥兒比試,勝之不武嘛?!?/p>
大順使者和大武使者臉色均是一變。
這好處全讓那哥兒占了,憑什么?
兩人說不過林惠蘭,哼了一聲便別過了頭。
葉青羽嘆了一聲,他有些猶豫,雖然這一年陸家村的生意基本上都是陸鳴跟自己對接的,但做生意的學問跟這些人要比試的學問可不一樣。
他知道陸鳴在做生意方面很厲害,但這不代表他其他方面的學問也很厲害。
大順使者看葉青羽猶豫,眼轱轆一轉(zhuǎn),正想作罷把那六個書生喊回來。
結(jié)果還不等他開口,葉青羽就走了出去,“本官可以作證他就是滿堂香的東家,既是比試,沒個彩頭也不像話?!?/p>
夏哭夜幾人沒成想葉青羽會來,幾人紛紛起身向葉青羽問好。
葉青羽點點頭,又轉(zhuǎn)頭看向大順使者,“使者大人,你覺得拿什么做彩頭好?若不然,就如公主所說?”
“我覺得可,除非大順使者小肚雞腸,還覺得他大順書生不如大夏一個哥兒?!绷只萏m繼續(xù)拱火。
她跟在陸鳴身邊好幾個月,陸鳴的學問如何,她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大順使者現(xiàn)在就跟他帶來的那幾個書生一樣騎虎難下。
勝之不武是他說的,現(xiàn)在因為這句話被架在火上烤的也是他。
那幾個大順書生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到自家使者大人,還以為遇到了救星,連忙跑到大順使者身后站定。
大順使者深吸一口氣,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們就去跟這個小哥兒比上一比吧?!?/p>
“大人!”六個書生聽到自家說著大人的話,都詫異不已。
大順使者也不高興了,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是這六個蠢貨自己惹出來的禍,他沒好氣的哼了聲,用大順語言說道:“大人什么大人,我告訴你們,你們今日若贏了,那還好說,若輸了,你們六人,就要任由那哥兒處置!”
“你們要是輸了,那你們就自刎于此吧,免得丟了大順的臉面,哼!”
說完這些話,大順使者陰狠的看了一眼陸鳴,然后又看了一眼林惠蘭。
要不是林惠蘭拱火,這件事也不會變成這樣。
六人頓時如遭雷劈。
陸鳴對危險的感知何其明顯。
他回望了一眼大順使者,然后淡然走到夏哭夜身邊,“那個大順使者不懷好意。”
夏哭夜拍拍陸鳴手背,“你盡管比試,把他們往死里踩,詩詞歌賦,你這段時間也背了不少,應該夠用了,至于其余的,交給我?!?/p>
陸鳴點頭,“我信你?!?/p>
“既是比試,在這里也不合適,我正好知道一個地方,很適合比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