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他的話來說,這人就是平庸,非常的平庸。
“行了,本官也不同你虛與委蛇,你現(xiàn)在只需要記清楚,以后凡是吽縣發(fā)生的重要事件,都要上報朝廷,明白了嗎?”
要是說復雜了,夏哭夜覺得這個年縣令估計會曲解其中意思,所以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吩咐道。
年縣令琢磨了會,然后小心翼翼的問夏哭夜,“大人,請問重要事件是有多重要?”
夏哭夜:“……”
夏哭夜青筋暴跳,他有理由相信要是今日站在這里的人是墨九卿,墨九卿一定會忍不住讓狗咬這家伙。
他深吸一口氣,捏著拳頭一字一句道:“比如,清風寨這樣的事就已經(jīng)是極其重要的事了,明白了嗎?”
這下年縣令明白了,連連點頭,“是,是,下官記得了,以后不會再犯錯了,多謝大人恩典,不降罪于下官?!?/p>
夏哭夜無語,他何時說過不降罪了?
要不是看著年縣令眼中沒有絲毫的算計之色,夏哭夜還真以為他這是在用語言給他下套了。
看著一臉無辜的年縣令,他心里那股子氣是憋在xiong腔里出不來也消不掉。
“退下吧,把剛才本官吩咐你辦的事都辦妥,若是出了差池,本官拿你是問?!毕目抟箛绤柕馈?/p>
“是,下官告退。”年縣令抹抹汗水,他剛才都以為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
夏哭夜也很無奈,要不是如今皇上沒有可用之才,像是年縣令這樣自以為是的縣令,他是絕無可能將其留下的。
中午,陶風一行人也到了,夏哭夜又把年縣令喊來登記了楚窈等人的身份信息,讓其核實五人身份后將五人送回家。
那些馬匹夏哭夜也交給了年縣令,順道讓年縣令清算了清風寨的財產(chǎn),然后對雙葉村和那五人進行補償。
做完這些,夏哭夜三人再次踏上行程前往克州州府。
兩天后,夏哭夜三人來到克州州府。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但自己的行程才進行了十分之一,夏哭夜不由加快了速度。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這次夏哭夜的速度快了許多,但再快也還是花了好幾日。
結(jié)束克州這邊的安排,夏哭夜決定前往下一個地點。
隨著時間流逝,天氣越來越熱,這日三人走在路上,陶風看了看日頭,不由問夏哭夜,“大人,您為何不讓其他人來處理這件事,而要自己親自跑一趟呢?”
陳賢也好奇的看向夏哭夜。
夏哭夜擦擦汗,他何嘗不想讓陳賢等人去處理接下來的州府呢,只是,每每有這種念頭時,他都會將其否定。
“經(jīng)過我手的,心里比較踏實。”夏哭夜實話實說。
如果今日所辦之事跟西北百姓無關(guān),跟國運無關(guān),他早就撒手讓別人去處理了。
但這件事跟百姓有關(guān),西北這么多百姓,他無法放心大膽的讓別人去處理。
說來說去,其實還是因為他沒有能夠信任的人。
陶風和陳賢都不是愚鈍之人,自然是聽出了夏哭夜話里的意思,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又悄悄的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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