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之所以跟陳賢東拉西扯其實只是想打聽一下丞相府的事罷了,沒想到還扯出一個太傅。
之前唐懸被他殺了,至今大理寺都沒查到兇手,因為時間過了太久,這件事已經(jīng)被立為無頭懸案。
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件事可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對于他來說,這件事才剛開始。
畢竟那個隱藏起來的先生一直沒抓到。
這人一天沒抓到他心里就一天不安。
唐懸死之前最親近的人似乎是丞相褚先同,褚先同作為大夏的丞相,要做些事情實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他最先懷疑的就是褚先同。
在翰林院時他就從翰林院那些八卦男口中得知陳賢的未婚妻是褚先同的嫡女,今日便想著從陳賢這邊探探風(fēng)。
但經(jīng)陳賢這么一八卦,夏哭夜又有些茫然了。
因為他聽得多了,反而覺得太傅的嫌疑也挺大的。
不是說天才和瘋子僅一線之隔嘛,太傅有著超強大腦,想干點瘋狂的事似乎也說得通?
夏哭夜大腦發(fā)脹,感覺今天知道的東西有點多了。
“有什么辦法能去太傅府上拜訪一下就好了?!毕目抟剐南搿?/p>
他想的是自己在這里瞎想其實也想不個所以然來,要是真想知道太傅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能跟太傅近距離接觸了才知道。
只是,他現(xiàn)在只是個從五品的小官,手中一無拜帖,二無人脈,又怎么可能見到太傅呢。
哦不,人脈他還是有的,皇帝不就是他的人脈么?
只是……
誰家好臣子敢把皇帝當人脈使用??!
“你咋了?”陳賢吃完紅薯看他蹙著眉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些郁悶罷了?!毕目抟购莺菀Я艘豢诩t薯,在今天,他再次感覺到自己的人脈有多窄了。
“你和那個,嗯,黎染熟嗎?”過了一會夏哭夜又問陳賢。
“還行吧,也不是特別熟,他時常在外游歷,不怎么在京城,很難遇到,如果你遇到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和他成為朋友?!标愘t說。
“為什么?”夏哭夜不解。
“黎染,”陳賢想了想,然后總結(jié)道,“是個很溫柔的人?!?/p>
夏哭夜:“???”因為太溫柔,所以能成為朋友?什么邏輯。
想不通。
“阿夜!”在夏哭夜絞盡腦汁思考陳賢話時頭頂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他一抬頭,陸鳴正坐在馬車里笑吟吟的看著他,他趕忙站起來,“你忙完了?”
陸鳴點頭,“嗯,你和陳大人這是……”
陳賢也聽到了陸鳴的聲音,他這是第二次見陸鳴,之前夏哭夜去西北,陸鳴送夏哭夜他曾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