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兒抱著夏哭夜脖頸,軟糯糯的跟夏哭夜撒嬌,“父親不要罰哥哥,哥哥已經(jīng)知道錯了?!?/p>
“看你爹爹,跟父親撒嬌可沒有用?!毕目抟构喂嗡βN的小鼻梁嚴(yán)肅道。
稚兒當(dāng)即從夏哭夜懷里扭了出去,也哭唧唧的撲進(jìn)陸鳴懷里,“爹爹,哥哥知道錯了,爹爹不要罰哥哥。”
陸鳴被兩個小崽子哭得心發(fā)慌,他還什么都沒說呢。
“行了,再哭讓你們兩個跪一晚上?!毕目抟箍磧扇税殃戻Q給哭懵逼了,趕緊發(fā)話讓兩小崽子閉嘴。
夏哭夜平時一副慈父的樣子,但關(guān)鍵時候卻比陸鳴還嚴(yán)厲,頓時兩個小崽子都不敢哭了,只是小聲的抽泣。
崽崽更是往陸鳴懷里縮了縮。
陸鳴平時教訓(xùn)他也只是虎虎臉,但夏哭夜教訓(xùn)他就是實打?qū)嵉纳鲜至?,所以他還是很害怕自家親親父親的。
這邊崽崽和稚兒剛消停,另一邊從外面趕回來的陸知鳶和大壯也過來了,一過來她就直接跪在了夏哭夜二人面前,“師傅,我錯了?!?/p>
大壯不明所以,看陸知鳶跪了,他也一臉傻氣的跟著跪下。
“???”夏哭夜心中好大一個懵逼,“你在外面犯錯了?”
陸知鳶這些時日跟大壯在外面歷練,也不怎么歸家,他都搞不懂這人咋一回來就跪著說她錯了。
陸知鳶抿抿唇,“是我經(jīng)常在朝旭面前帶著大壯表演飛檐走壁,要不是我經(jīng)常在他面前做這種事,今日他也不會爬到屋頂上,害得師傅和師爹這么擔(dān)心,甚至還……”
夏哭夜還以為陸知鳶在外干什么壞事了,沒想到會是這件事。
陸鳴也松了口氣,剛才他以為陸知鳶在外面談戀愛被人傷了,雖然他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現(xiàn)在的陸知鳶出落得亭亭玉立,京中也不是沒人跟他打聽陸知鳶的情況的。
陸知鳶以前也沒經(jīng)歷過這些,萬一被哪個男的騙了也不是沒可能。
“好了,這件事不是你的錯,起來吧?!毕目抟箶[擺手,這件事本來就跟陸知鳶沒多大關(guān)系,就算沒有陸知鳶,以崽崽現(xiàn)在的調(diào)皮程度,遲早也會上房揭瓦的。
陸知鳶很是倔強(qiáng),夏哭夜和陸鳴說了好半天人才把人勸回自個房間。
大壯懵逼的來,懵逼的走,全程都不知道發(fā)生了啥。
在屋里教訓(xùn)了會崽崽,沒多久董嬸就來喊四人用飯了。
今天小年,一家四口過得多少有些驚心動魄。
用完飯,陸鳴早早歇下了,被崽崽嚇了一頓,他精神有些萎靡。
崽崽和稚兒沒了玩樂的心思,也早早休息了。
夏哭夜把董嬸喊來詢問了下府中奴仆的情況,具體就是問一下今年春節(jié),董嬸是如何安排的。
夏府的仆從都是在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上到董嬸,下到院中的灑掃奴仆都是奴隸。
這些人簽的都是死契,他們沒有親人,就算是以后出生的孩子都是奴籍,只能為夏府工作,因此也沒有過年放假回家一說。
當(dāng)然,他們雖是夏哭夜買回來的奴隸,但夏哭夜也并未真的拿他們當(dāng)豬狗使喚,該有的待遇還是會給的。
“主子放心,我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過年這幾日,府中奴仆的月銀漲兩倍,同時,我也聽從主君吩咐給他們每個人都備了年貨,不會苛待了他們?!?/p>
董嬸也是奴隸,自然不會苛待了這些人,但她也不會拿著主家的銀子隨意揮霍,基本上都是在主家接受的范圍內(nèi)。
夏哭夜翻了一下她采買的賬本,說不上特別好,但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