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口頭警告,但這家伙拿驚堂木拍桌子時卻一不小心將桌子給拍碎了,直接把那六人給嚇暈了過去。
至此,沁州糧價一事徹底告一段落。
解決完蘇南陳熊四家,夏哭夜寫了一封奏折遞交了上去,內(nèi)容就是說蘇南陳熊四家吃人血饅頭一事。
說完這些他還在奏折里感慨要是戶部那小老頭能開展一個倉場司就好了,直接把糧食價格統(tǒng)一,這樣也能避免這些奸商鉆空子,吃人血饅頭。
夏哭夜這人就是,他只管提意見,至于如何施行,那他是一點都不想管,反正前面有個墨九卿頂著。
抄了蘇南陳熊四個富商的家,夏哭夜這個知府的錢兜子一下子變得膨脹起來。
審判蘇南陳熊四家時夏哭夜就將公羊沁三人放了出來,三人這幾日也沒受到獄卒的刁難,反而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出來時人都白亮了許多。
得知夏哭夜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后,三家人面面相覷。
“或許,咱們都誤會這位知府大人了?!惫攀鶎擂蔚?。
本來他們被夏哭夜關(guān)押的時候還以為夏哭夜會對他們嚴刑拷打,結(jié)果啥事兒都沒有,只是換個地方住了幾日。
“哼,我可是聽說這段時間沁州城內(nèi)涌入了大批的糧商,誰知道是不是他覺得他撈錢無望了,才做出審判蘇南陳熊四家這種事?!惫蚯哌€是很不服氣。
他們罵罵咧咧離開了大牢,但剛回去休息了兩天,他們又被夏哭夜一紙請?zhí)o請了過去。
看著請?zhí)?,他們心頭都有些后怕,總覺得夏哭夜沒憋什么好屁。
但這次讓他們失望了,這次夏哭夜請他們過去,只是讓他們和那些外地糧商商議一下九九這天的活動而已。
其余的事夏哭夜一點沒干,吩咐完就把他們都趕走了,甚至連飯都沒留他們吃一頓。
公羊沁等人忙活重陽節(jié)活動的同時夏哭夜也沒歇著,他和陸鳴在沁州到處逛了逛,看看沁州該如何發(fā)展。
可惜的是,兩人無功而返。
沁州這地兒讓夏哭夜和陸鳴都很無語,明明和青州離那么近,結(jié)果呢,這地兒居然不適合種植米面糧食。
倒也不是土壤不合適,而是地理位置有些尷尬。
沁州這地兒地勢不平,若要搞種植業(yè),光是開荒這一條就難上加難。
所以這件事他只能暫時放一放,等他安排完其他事再做決定。
他現(xiàn)在沒有大夏的整體地圖,也不清楚沁州是以前華夏的何處地界,就算知道,經(jīng)過幾千年的演化,這邊的地貌和以前也大有不同。
沁州地勢崎嶇,山多河流少,就只有那條從青州過來的河流,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大和朝才遲遲沒有打破邊防,攻入沁州。
當然,去年修好的城墻可能也占了一部分原因,但最大的原因估計還是這里的地勢。
想到現(xiàn)在沁州的局勢,夏哭夜把州府工部人員召集了過來,撥了一部分款給工部,讓其前往青州購買水泥,還讓他們在沁州招收百姓共同修筑城門。
他準備將沁州打造成大夏第一堅固城墻,就算大和朝打了過來,也休想攻破他的城門。
處理完這件事,夏哭夜又去了他的府兵軍營一趟,沁州曾發(fā)生過好幾起大和朝細作潛入城中作案事件,為了杜絕這種情況,夏哭夜決定加強沁州的巡邏。
他不期望沁州全民皆兵,但也不希望在他任職期間百姓有任何閃失。
夏哭夜作為知府,還是沁州這種危險州府的知府,手底下的府兵倒是比其他州府的要多上一千人,但就算多了一千人,也不過寥寥五千罷了。
也不知安裕在位時是如何管理這些府兵的,府兵倒也不松散,但也沒什么紀律,要是跟別人對上,估計也沒多少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