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不一樣,性質(zhì)也就不一樣,一個有實權(quán),一個毫無實權(quán)。
若夏哭夜沉了太子少傅,那這情況就是明升暗降,至此在朝堂上再無他的話語權(quán)。
夏哭夜都不得不佩服這個褚先同,居然想拿這么個職位來糊弄他,看來,狐貍終究是不打算再忍了。
墨九卿冷哼一聲,起身沉聲道:“君無戲言,如今圣旨已下,概無更改的可能,退朝。”
褚先同面不改色的站在大殿中。
和夏哭夜關(guān)系比較好的幾個官員過來和夏哭夜說了兩句恭喜,然后才走,而剛才反對夏哭夜那些官員都還杵在原地,跟褚先同一樣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夏哭夜神情也有些冷,遲早有一天,他會把這些毒瘤全部拔除掉。
“走吧。”葉青羽和許淳低聲喊了他一聲。
夏哭夜一揮袖子,擦著褚先同離開。
褚先同站了好一會才抬著僵硬的步子緩緩離開。
“這幫老不死的,若非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期,我真想將他們?nèi)克瓦M去,一個個,一只腳都踏進棺材板了還囂張成這樣?!痹S淳一路走一路罵,剛才那些官員都在反對,只有他們大理寺的和葉青羽持贊成。
“還有那個丞相,他是怎么回事?之前對皇上做的決定不都保持中立,不怎么發(fā)言嗎?今天聽到夏哥成太子太傅了,他這是耐不住了?”
葉青羽笑笑,“他中立?何以見得?”
許淳不解,“可是之前他在朝堂上發(fā)言都不曾擠兌過夏哥呀?!?/p>
葉青羽樂了,看許淳的眼神都帶上了幾絲好笑,“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五年,你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啊,人家都當丞相了,手段怎可能像你看到的那樣簡單?!?/p>
許淳不解,許淳大為震撼。
夏哭夜也笑,從他入朝為官見到褚先同的第一眼就沒把他當好人看待過。
之后知道唐懸是想要bangjia崽崽的人以后,他對褚先同的印象就更不好了。
他也懷疑過褚先同是不是先生,但褚先同很多方面又跟先生的形象對不上。
他向來認為三觀不合之人是無法做朋友的,褚先同能和唐懸那樣的人坐在一起煮酒論茶,自個兒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何況,褚先同是三朝元老,能成為三朝元老的人,又怎會是個簡單的人。
他之前和墨九卿暗中打聽過褚先同,褚先同在皇祖時只是個小官,等到了先帝時期,也就是三十多年前,此人忽然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高歌猛進,一躍成為大夏朝最年輕的丞相。
之后他更是熬死了先帝,又開始侍奉墨九卿這第三代君王。
在先帝時期高歌猛進?
先帝是個什么人?
那就是一個荒yin無度的昏君,在他手上干成了丞相,其中彎彎繞繞不可言說。
所以說,夏哭夜從一開始就沒將他當成盟軍。
如今,夏哭夜七年干成了太子太傅,再加把勁就有可能成為太傅,大夏朝太傅和丞相旗鼓相當,眼看小輩即將騎在自己頭上拉屎,他能不著急嗎?
和葉青羽許淳說笑了幾句三人就分道揚鑣了。
他們?nèi)硕紝儆诓煌块T,去的方向也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