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具體情況如何沒人知曉。
而那些孩子的尸骨,至今未找到,他們有的,只有那一顆顆被風(fēng)干的心臟。
一想到此事,墨九卿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過了許久,他點頭,“好,你去查吧,務(wù)必要把事情查清楚,把人給朕揪出來,朕給你寫封密旨,免得你被人為難?!?/p>
夏哭夜點頭應(yīng)下。
墨九卿寫好密旨后夏哭夜卻仍舊沒離開,墨九卿挑挑眉,“怎么?還有事?”
夏哭夜笑笑,“沒什么事,就是想問一下,褚相怎么樣了?臣好像好些時日沒見到他了?!?/p>
那日宴會褚先同中途就和墨九卿告假了,之后上朝他也沒再見過褚先同。
而褚先同這幾日不在,他的工作也落到了夏哭夜頭上,搞得夏哭夜現(xiàn)在一個人都得分成兩個人來使用。
“褚相染疾,這些日子你多擔(dān)待點?!蹦徘涞?。
夏哭夜若有所思,隨后跟墨九卿道別。
離開御書房后,夏哭夜直接就去了翰林院查找史書。
這五年吉良一路火花帶閃電干趴了其他人坐上了翰林院學(xué)士的位置,他一去翰林院就被吉良拉著聊了好一會天。
吉良也沒想到,幾年前才入朝為官的小子現(xiàn)如今竟成了朝廷從一品大員,這升職速度,簡直是比他上茅房拉粑粑還要快。
得知他是來找史書的,吉良立即帶著夏哭夜去了使館。
“你沒在京城這幾年是真虧了,你不知道,咱們翰林院,還有六部,那是做了一場大翻新?!奔歼呑哌呅Φ?。
這幾年六部還有翰林院跟在陸鳴屁股后面賺得盆滿缽滿,都有閑銀修繕官署了。
夏哭夜笑著東看看西瞅瞅,他幾年前剛考上狀元那會兒也是在使館待過的,不過那會兒的使館還沒現(xiàn)在這樣輝煌,那會兒使館就只是個院子。
幾年時間能改變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一路上都有人進進出出和夏哭夜打招呼,不認識夏哭夜的則都躲在角落好奇的打量夏哭夜。
沒一會兩人就來到了存放史書的房間,“咱們歷朝歷代的史書都在這里了,嗯,五六十年前的史書,第三排,第三排都是,你慢慢翻看,我去忙了?!?/p>
“好。”
存放史書的房間羅列了十多排書架,書架上陳放著密密麻麻的書籍,夏哭夜一眼看過去頭都大了。
他小心翼翼的從第三排書架上取下一本書翻看。
之前他請墨九卿調(diào)查過,墨九卿調(diào)查的時候查的也只是當(dāng)年的卷宗,其他書他也忙,沒時間親自調(diào)查。
現(xiàn)在他想找到蛛絲馬跡,只能一本一本的進行翻閱。
他從早上開始翻看,一直到下午也才翻看了沒幾本書。
這里書實在是太多了,目前為止他也沒翻看到重要的記錄。
吃完午飯,他再次蝸居在房間里翻看,一目十行的看。
不知過了多久,夏哭夜身邊的書都堆成了小山包他才終于看到一本談及黎源太傅和那個侍郎去青羊縣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