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候想的是他都七十幾歲的老大爺了,這會都還也沒心儀的人,這輩子肯定也不會有了,所以他就直接把盒子丟到空間里吃灰了。
要不是今天看到一大堆玉,他還想不起來這盒子。
看著印章和玉珠子,夏哭夜咧嘴笑了,他都懷疑他娘那時候是不是懷疑他喜歡男人,不然怎么會是一盒子玉珠子,而不是什么玉鐲之類的。
而且,這玉珠子上還雕刻有字,怎么看都不像是送女孩子的。
他在空間里翻找了下,找到彈力線將玉珠子串了起來。
串好后他又看向那個印章。
“老媽干嘛給陸鳴一個印章?!毕目抟灌止局闷鹩≌驴戳讼拢瑳]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印章上刻的字好像是個夏字。
“算了,既然是送給陸鳴的,等回了京城就一起交給陸鳴吧?!毕目抟灌饺铝寺?,將今天買的禮物跟玉珠子和印章一起放進(jìn)了盒子里。
——
當(dāng)夏哭夜再次踏上京城這片土地時已經(jīng)是十二月中旬。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他們在十二月初的時候就該回到京城的,結(jié)果一走陸路,時間就往后推移了半個月。
“終于回來了?!笨粗煜さ某菈Γ愘t沒忍住嘆息一聲。
“父親!”夏哭夜腳剛沾地,崽崽的聲音就由遠(yuǎn)及近傳來。
下一秒崽崽就砸進(jìn)了夏哭夜懷里。
“父親!父親!哇!”
一撲進(jìn)夏哭夜懷里崽崽就大哭特哭。
夏哭夜都被崽崽哭懵了,他把崽崽抱起來,“崽你哭啥?你爹爹和弟弟呢?”
崽崽哭得眼睛都紅了,他摟著抽噎著,“爹爹和稚兒還在路上,崽跑得快,先過來了。嗚嗚,父親,你之前送信回來不是說半個月之前回來么?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崽崽和爹爹都以為你寄了,嗚嗚。”
夏哭夜黑臉,這兔崽子,什么叫他寄了???真就一點都不盼著他好。
而且,他不是早就寫了信回來說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京了嗎?
見崽崽哭得肝腸寸斷,夏哭夜也不忍心說他,到底是個五歲小孩。
他溫溫柔柔的給他擦眼淚,“行了行了,父親的錯,別哭了,小花臉了。”
崽崽很聽話,夏哭夜說不哭他就不哭了,只是情緒到位了,一時間沒收住,隔了好一會才吸吸鼻子抬頭看夏哭夜。
沒變黑,但瘦了,他捧著夏哭夜臉,圓胖的小手在夏哭夜臉上胡亂摸,摸到夏哭夜的顴骨,他癟癟嘴,“父親,瘦了。”
夏哭夜好笑的捏捏他凍得通紅的小鼻子,“崽崽胖了,父親去西北怕壞人偷父親的肉肉,就把肉肉都轉(zhuǎn)移到崽崽身上去了,過兩日就轉(zhuǎn)移回來?!?/p>
崽崽哼了一聲,“父親又在忽悠崽,崽已經(jīng)長大了,不接受父親的忽悠?!?/p>
夏哭夜哈哈大笑,額頭抵著崽崽額頭磨了磨,“是了,崽崽已經(jīng)是個五歲小大人了?!?/p>
崽崽被夏哭夜逗笑了,“沒錯,崽崽是小大人。”
“咳!”看到夏哭夜父子倆旁若無人的說話,花棲山咳嗽了聲,然后對夏哭夜道,“夏大人,我們得回宮向皇上稟告西北一行的情況,就先告辭了。”
“好,崽,跟你花叔說再見?!毕目抟古呐尼提绦∑ǘ照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