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柔進了一間屋子,夏哭夜緊隨其后翻身上了走廊上的房梁。
“柔兒,那賤人怎么樣?死了嗎?”屋里傳來一道女聲。
夏哭夜將頂上的窗戶推開了些,屋里是付柔和一女子,女子長得十分漂亮,比夏哭夜以前見過的那些女明星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付柔坐在上位,手里接過女子奉過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才道:“受了點輕傷,沒死?!?/p>
“沒死?!”女子尖叫,發(fā)瘋一樣抓著付柔肩膀搖晃,“柔兒,你不是答應(yīng)我?guī)臀覛⒘怂麊幔繛槭裁此皇鞘芰它c輕傷?!”
“要不是陸鳴這個賤人,我弟弟也不會被他夫婿打傷,要是我弟弟沒出事,也不會因為走不了路被房梁活活砸死,都是因為陸鳴這個賤人,我們陳家才家破人亡,都是他!”
聽到這里夏哭夜明白了,這女子應(yīng)該就是陳顫生那個嫁給知府的姐姐陳歡。
而陳歡為了給陳家報仇,就找了付柔來對付他和陸鳴。
不過,該說不說,這陳顫生一家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若是陳顫生是個好的,不曾欺辱過陸鳴,又怎會惹來他的報復(fù)呢?
陳歡倒好,直接把所有罪名集于陸鳴一身。
付柔手里的茶盞被晃出些茶水來,滾燙的茶水濺到付柔手背上,頓時火辣辣的。
付柔擰眉,下一秒,她一巴掌扇在陳歡臉上,冰冷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吆五喝六?”
陳歡被打了一巴掌也沒甚反應(yīng),只是跪坐在地上嚶嚶哭泣。
付柔看她這模樣,把茶盞放下,彎腰將人扶起來摁在椅子上柔聲道:“姨娘,我答應(yīng)了你會幫你們陳家報仇就不會輕易放過他的?!?/p>
“我之所以只是砸傷他,那是因為讓他就這么死了,那不是便宜他了嗎?咱們得多折磨他一段時間,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對不是?”
陳歡眼里有了些許光,她擦擦眼淚,擠出個笑,“柔兒,還是你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我的?!?/p>
付柔很是滿意,她撩起陳歡耳際散落的一縷頭發(fā),嘴角噙笑,“姨娘,你還記得上次在城郊破廟欺負你的那群臭乞丐嗎?”
陳歡眼底閃過一絲恐懼和恨意,“柔,柔兒,你,你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p>
付柔笑笑,給她把頭發(fā)別到耳后,“姨娘,只要你以后都乖乖聽我的話,把我爹的心好好攏在你身上,你們陳家的仇我會幫你報的,明日我就派人去把那陸鳴綁了來,也讓他嘗嘗那些臭乞丐的滋味兒,姨娘覺得如何?”
陳歡身子狠狠顫抖了下,勉強的笑了笑,“我,我知道了?!?/p>
夏哭夜拳頭緊了緊,之后的話他沒再聽,也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
他從空間里拿出麻醉槍對準付柔就來了一槍。
付柔忽然倒下,陳歡眼底閃過一絲茫然,不明白付柔怎么隨地大小睡。
她正想去叫付柔,結(jié)果脖頸上一疼,下一秒她也不省人事。
夏哭夜拿出一個巨大的黑色袋子潛入房內(nèi),三下五除二將兩人塞進去提著離開了府衙。
夏哭夜來到城郊破廟,果不其然,這里聚集著十來個散發(fā)著惡臭的乞丐。
乞丐們似乎才從外面乞討回來,都還未入睡,一見著身著怪異的夏哭夜,乞丐們頓時聚攏在一起,手里握著棍棒警惕的看著夏哭夜。
不怪他們警惕,實在是夏哭夜穿得太過奇怪,還把全身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就是連眼睛都沒露出來一只,這未免太奇怪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為首的乞丐壯著膽子問夏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