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和許淳早就醒了,并且兩人都已經(jīng)晨跑回來。
“這是咋了?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夏哭夜奇怪問道。
“哎呀,我想起來了,今天一整天都是騎射課?!痹S淳一拍腦袋叫道,“時間過得這么快,我都忘記咱們書院是有騎射課的了。”
夏哭夜無語,他終于明白他的青衿里為什么會有一套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服裝了。
“騎射課三個月一次?”
三個月上一次騎射,那還學(xué)個屁?比他一個月做兩頓飯還離譜。
“非也,是兩個月一次,在夏兄你沒來的那一個月其實我們就已經(jīng)上過一次了。”
夏哭夜仍舊無語,兩個月上一次也很離譜好吧。
這跟現(xiàn)代的高三娃有什么區(qū)別。
哦不,還是有區(qū)別的,現(xiàn)代的高三娃半個學(xué)期都不見得有一次體育課。
兩人回到各自的房間沖了個冷水澡,隨后便跟著章夫子一行人去了騎射場。
騎射場分成了兩個場地,一個場地看起來像是馬場,一個場地看起來像是馬場,但放了許多靶子,應(yīng)該是集騎射于一體的考試場地。
馬場里有八匹馬,夏哭夜打量了下八匹馬,都是一般馬匹,算不得精良。
馬場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許多學(xué)子,連外院的小學(xué)雞們也都來了。
“夏兄,你會騎馬嗎?”許淳問夏哭夜。
夏哭夜給了許淳一個你在問什么白癡問題的眼神,他那個年代會騎馬的人雖然少,但他還是會一點的。
畢竟在末世之前他家也算是富有,他怎么著也算個富家公子哥,要是不會點騎術(shù),他還怎么在那遍地太子爺,清冷佛子的圈里混呢。
發(fā)癲的夏哭夜
許淳明白了他的眼神,摸摸鼻子,他好像問了一個相當(dāng)多余的問題。
說話間崽崽已經(jīng)躥到夏哭夜腳邊,“父親,等會崽要騎馬喲?!?/p>
夏哭夜用腳攆了他一下,開玩笑,跟自己兒子在一個書院里上學(xué)這種事身邊的人知道就行了,其他人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父親你干嘛~”崽崽被他攆一下非常的不開心,氣呼呼的跟他抱怨。
夏哭夜一把提溜起崽崽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蹲著跟崽崽商量道:“崽啊,在書院里不要喊我父親好不好呀?”
崽:“……”不喊父親他還能喊啥?
“為什么?”崽崽問。
“你看你父親,你父親好看嗎?年輕嗎?是不是看著才十七八?我,你父親,跟自己兒子一個書院,這要是傳出去,你父親我不要面子?”夏哭夜嚴(yán)肅道。
崽崽想了想,覺得父親說得很有道理。
“好,那崽崽以后喊父親是不是要喊夏兄?”崽崽天真道。
夏哭夜輕輕敲了他額頭一下,“誰讓你這么喊了,逆子?!?/p>
崽崽委屈死了,“明明是父親讓崽不要喊父親的,父親還打崽崽,崽崽不喜歡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