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哪里人士?”
陸鳴問腎虛男,今日出手完全是迫不得已,這人一看就是個睚眥必報(bào)的家伙,為了他以后的安定,他可得把腎虛男的家庭背景什么的都調(diào)查清楚。
陸鳴的一步百計(jì)
“我,我,盛旭,京,京城人士,家父盛志,乃光祿寺卿,官拜從三品,家?guī)熌恕懔?,小公子,我,我家就我一脈單傳,還請饒我一命,你放心,你放我回去以后,我一定不會找你麻煩的。”盛旭哆嗦著差點(diǎn)把家底兒都吐出來了。
陸鳴蹙眉,這京城人為什么總是愛往青州府跑?這也太奇怪了,他們青州府難不成是什么香餑餑不成?
青州府在偌大的大夏朝只是一個偏僻落后的州府罷了,這邊又沒有什么山珍海味,更沒有什么奇珍異寶,有什么值得這些人一個接一個跑來的呢?
陸鳴給崽崽使了個眼色,將人拉了上來。
這人到底是朝廷命官的獨(dú)子,輕易殺不得,就算他們陸家村現(xiàn)在隸屬于皇上,也不能肆意的sharen。
落到甲板上盛旭總算是松了口氣,他一屁股坐在甲板上,狠狠抹了兩把汗水。
剛才他感覺到崽崽是真想把他丟海里去喂魚,不然他也不可能求得這么干脆利落。
因?yàn)橹搬提瘫籦angjia一事,陸鳴現(xiàn)在對京城人士都有陰影了,但甲板上現(xiàn)在人多嘴雜,他也不方便詢問盛旭來青州府做什么,所以他最終揮揮手讓崽崽把盛旭給放了。
盛旭臨走時一句話沒說,但卻多看了陸鳴和崽崽一眼,像是要將兩人的樣貌給記在心里。
陸鳴察覺到了,但也沒怎么在意,從剛才他就看出來這人是個睚眥必報(bào)的,恐怕他這一路都不會太平了。
“哎?!标戻Q心里有些煩躁,他現(xiàn)在連青州府的府城都還沒出就惹了一身腥,也不知道之后還會有些什么麻煩事。
這邊風(fēng)波被平,盛旭一走,周圍的商賈就圍了過來紛紛給陸鳴介紹自己。
剛才他們都聽得很清楚,陸鳴收拾那人可是朝廷命官之子。
大夏朝士農(nóng)工商分級嚴(yán)重,他們這些商賈每年繳納的稅最多,但地位卻最為低下,別說剛才那個從三品官員的獨(dú)子,就是來個芝麻小官他們也不敢得罪啊。
但凡稍微得罪這些人,等待他們的就只有被砍頭的。
他們也曾不要命的想找個官員庇佑,但是,官位太小的,一旦他們的生意做得稍微大點(diǎn),那這官員就無法庇佑他們。
要是找個大官,就他們這點(diǎn)身家,還不夠人家塞牙縫。
這些商人都是人精,陸鳴打了大官之子卻沒有一絲慌張,這足以說明陸鳴背后的勢力更大,這樣的人,他們可得好好交好。
“公子,我叫王大富,是做絲綢生意的,不知公子是做個什么買賣的?”
“公子,我是米商……”
“公子,我是做瓷器生意的……”
“公子,我是做雜貨生意的……”
“公子……”
烏泱泱的一大群人,陸鳴有些頭疼,剛才這些人還只是處于蠢蠢欲動的階段,怎么這眨眼之間就跑來跟他套近乎了?
而且,他沒記錯的話,他的兒子剛才才將朝廷命官之子打了,這些人難道就不怕被牽連嗎?
陸鳴不知道的是,他本身就是個狠辣的主,后來又跟在夏哭夜身邊那么久,看多了夏哭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神態(tài),自己的脾性也逐漸暴露出來,并向夏哭夜靠攏。
而他剛才收拾盛旭時,無論盛旭說了誰,他都是一副“哦,這樣啊”的平靜神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