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搖著腿,悠哉悠哉問六人,“各位看夠了嗎?看夠了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六人紛紛回神,其中最先被夏哭夜推出去的男子哼了聲問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你們打了我店里的學(xué)徒,在我店里找茬,害我滿堂香今日無法開業(yè),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夏哭夜說。
男子又哼了一聲,“那是他活該,剛才他們自己說的你們滿堂香的東家是個讀書人,我們遠(yuǎn)道而來就是想跟你們大夏的讀書人比試一下學(xué)問,他再三阻攔,難道不該打嗎?”
“此事看來是不能善了了。”夏哭夜起身。
蕭子墨三人察覺到夏哭夜語氣不善,紛紛起身走出了滿堂香。
當(dāng)然了,三人不是來勸夏哭夜以和為貴的,說實(shí)話,他們要是會武功,早就沖上去揍人了。
雖然文人也有文人的打法,但是,對這些大順人,他們更想直接上去開撕,畢竟口舌之爭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們的好勝心了。
“夏兄,你下手悠著點(diǎn),過兩日還得殿試呢?!睗撘庾R就是說,別把人打死打殘了,不然影響后邊兒的殿試。
夏哭夜笑了,“子墨,你們似乎對我有什么誤會,我是那種很暴力的人嗎?”
蕭子墨三人齊齊點(diǎn)頭,非常篤定道:“你是!”
夏哭夜失語,看來他以暴制暴的性格有些深入人心了。
他咳嗽一聲,又走回去坐好對蕭子墨幽幽道:“子墨,他們既然想跟我們滿堂香的東家比試,那麻煩你去喊一下了?!?/p>
蕭子墨心中疑惑,夏哭夜不就坐在這里嗎?他這是要他去喊誰?
“咳,我去吧?!蹦铣来蟾畔氲搅讼目抟挂陕铮贿^蕭子墨一根筋,是想不到的。
沒一會,南忱領(lǐng)著陸鳴出來了。
看到陸鳴,六個大順人瞬間坐不住了,他們惡狠狠的看著夏哭夜,“你耍我們?!”
夏哭夜冷笑,“不是你們要跟我們滿堂香的東家比試學(xué)問嗎?怎么?現(xiàn)在人在這里,你們又不打算比了?”
陸鳴淡漠的瞥了六人一眼,“怎么了?比試學(xué)問?這六人?”
夏哭夜湊到陸鳴耳邊耳語了幾句,陸鳴聽完忽然笑了,“你怎么這么壞啊?!?/p>
“是他們要跟你比試,我有什么辦法?!毕目抟孤柭柤?。
陸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六人,“我就是滿堂香的東家,你們找我比試學(xué)問,你們想比什么?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
六人看陸鳴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氣得臉紅脖子粗,其中一個書生指著陸鳴就罵,“荒唐,你一個哥兒,你懂什么是學(xué)問嗎?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把你們東家叫出來,不然……”
“不然什么?”陸鳴神色一凝,厲聲道,“我是哥兒如何?我大夏朝可沒有規(guī)定哥兒不能經(jīng)商。你今日想比便報上名來,不想比就賠償了我鋪?zhàn)拥膿p失立馬滾蛋?!?/p>
陸鳴氣場全開,壓迫力十足,那大順書生硬生生被陸鳴嚇得后退了一步。
“比是不比?”陸鳴揚(yáng)聲問道。
大順朝六個書生因為自己的失誤,儼然是騎虎難下,此時他們?nèi)敉?,那他們大順朝顏面盡失。
但他們?nèi)舯?,對方又只是個哥兒,自己贏了一個哥兒,也沒什么值得驕傲的,甚至被人知曉,還會落得個欺負(fù)弱小的名頭。
總之,今天這場比試,無論如何對他們大順都不利。
他們躑躅良久,忽然,其中一個書生再次發(fā)難,“你說你是這滿堂香的東家,你可有證據(jù)?我們只跟滿堂香的東家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