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紅了臉,這走后門的感覺,其實還挺不賴。
“不過,以皇上的尿性,要他支持京報社,恐怕他也要從中分一杯羹?!卑凑罩跋目抟垢徘浯虻慕坏纴砜矗@墨九卿也是個拼命搞錢的主,只要是能搞到錢的,他幾乎能無所不用其極。
最簡單直白的就是,為了搞錢,墨九卿甚至直接找理由抄了好幾個官員的家。
陸鳴輕聲一笑,“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們總不能讓人家給咱們當(dāng)工具人吧,能雙贏的事,沒必要把錢財全部攬在自己手里?!?/p>
陸鳴愛錢,一心想搞錢,但他可不是個守財奴,鐵公雞。
夏哭夜看著陸鳴,看到陸鳴如今自信散發(fā)著光芒的樣子,夏哭夜沒忍住又親了他一口。
次日寅時三刻,夏哭夜帶著陸鳴畫的圖紙去了皇宮。
比起昨日,今兒早上吉良三人明顯要熱情了許多,夏哭夜一到三人就拉著夏哭夜東拉西扯。
扯了一會四人便進(jìn)了皇宮。
交接完工作,夏哭夜四人一如昨日那樣等著墨九卿醒來。
等了一會,夏哭夜心中忽然升起一個疑問,他昨天寅時就來交班了,之后一天都跟在墨九卿身邊,直到下午五點才回去。
但是,他昨天一整天都好像沒見過君后,就連早上墨九卿醒來他好像也沒見著君后。
而且,以前他看的史書不是說史官晚上還要記錄皇上那方面的事嗎?
不過,他聽說皇帝每次干那檔子事都是有規(guī)定時間的,難不成是墨九卿干完那檔子事后就讓人把君后抬回去了?
夏哭夜越想思緒越是不受控制。
見墨九卿還沒醒,夏哭夜小聲問吉良,“話說,你們之前晚上上值時見過君后在這邊過夜嗎?”
吉良三人面色大驚,急忙道:“夏修撰,這種事情以后切莫問了,君后豈是你我能議論的?!?/p>
夏哭夜:“……”他就問一句在不在這邊過夜,也沒問別的吧……
這古代對這種事已經(jīng)敏感到八卦一句都是大罪了嗎?
剛睡醒的墨九卿還沒睜眼就聽到了夏哭夜的問話,一聽到夏哭夜的問話,他就一整個大無語,這人,沒事吧?這都打聽的什么?
以前他也不是沒見過史官私底下議論他的,但別人都是議論他的事,最關(guān)注的也是他每天的行程。
結(jié)果夏哭夜倒好,對其他事不感興趣,對君后過不過夜反倒好奇了。
他都懷疑過兩日夏哭夜是不是要問自己跟君后每個月的頻率是多少了。
“咳!”墨九卿咳嗽一聲提醒夏哭夜他已經(jīng)醒了。
夏哭夜動動身子,昨天白日休息夠了,晚上他也睡得早,今天他精神得很。
早上直到墨九卿上完朝夏哭夜都沒再出幺蛾子,但很平常的,墨九卿上了朝,又跟大臣們發(fā)了一通火。
夏哭夜感覺很奇妙,也不知道是墨九卿的手段太過厲害,還是這些官員真的那么乖,總之,這個早朝,夏哭夜都只聽到墨九卿響亮的聲音。
墨九卿把朝堂之下的大臣挨個罵了一遍,聲音那叫一個洪亮。
而那些大臣,慫的跟個什么似的,無論墨九卿說什么,他們都只會一句老臣亦或是臣知罪。
看墨九卿把丞相褚先同都訓(xùn)得跟只哈巴狗一樣,夏哭夜再次清晰的認(rèn)知到墨九卿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