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吃著不辣,但嗆到他喉管里還是挺要命的。
“你聽過我的名字?”花棲山覺得夏哭夜的反應(yīng)很不正常。
夏哭夜感覺好了些,擺擺手自己給自己順氣,“沒聽過,挺好聽的,剛才是我喝急了,又和你說話才被嗆到,不礙事?!?/p>
花棲山狐疑的看著夏哭夜。
夏哭夜仿若未覺,繼續(xù)給自己順氣。
夏哭夜表現(xiàn)得一副的確沒什么的樣子,心里卻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是真沒想過花侍衛(wèi)叫花棲山,花侍衛(wèi)是花棲山,那他之前遇到的那個男人是誰?
總不能有兩個花棲山吧?
他偷偷看了一眼花棲山。
花棲山倒是沒再盯著他了,而是垂頭擺弄著自個兒的酒。
夏哭夜余光瞟了花棲山好幾眼,怎么看這個花棲山跟之前他遇到的那個花棲山都長得不像啊。
他仔細回想了下,他記憶中的那個花棲山很好看,比面前這個花棲山好看太多,就是審美不怎么行,喜歡紅配綠不說,還喜歡戴大紅花。
而且,說話也妖里妖氣的,還對他家崽說什么喊他花哥哥。
反正,嗯,他是無法將那個花棲山和這個花棲山聯(lián)系在一塊。
花棲山是不可能有兩個的,眼前這個花棲山也不可能是那個奇葩男。
但是這兩人都叫花棲山……
夏哭夜看了眼花棲山,這個花棲山不太可能說謊,那么,說謊的就應(yīng)該是那個阿花了。
“難不成這兩人還有什么淵源不成?”夏哭夜心想。
思及此,夏哭夜喊了一聲花棲山,“花侍衛(wèi)?!?/p>
花棲山掀起眸子。
“你是獨子?”夏哭夜裝作漫不經(jīng)心問道。
花棲山手微微握拳,隨后笑道:“是,家中只我一個,夏大人,你問這個做什么?”
夏哭夜仍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感覺自己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好,于是,他直接反問:“不可以問嗎?”
花棲山嘴角抽抽,“可以,那夏大人家呢?夏大人也是家中獨子?”
夏哭夜點頭,胡謅道:“沒錯,要是早知道我會來到大夏,還發(fā)生被土匪劫殺這種事,就讓我爹娘多生一個了。”
花棲山看著夏哭夜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夏哭夜會武功這事兒在米州時他聽陳賢說起過,陳賢當(dāng)時說夏哭夜的武功超級厲害。
除此之外,他也聽皇上提及過。
無論是皇上還是陳賢,他們都說夏哭夜的武功很厲害,但正因如此,他心中才覺得奇怪。
一個超級有錢的富商,不遠萬里來行商,身邊就吝嗇的沒多帶一些護衛(wèi)?
總不能是覺得自家好大兒武功高強,足以保護他們一家,所以才自信的沒帶護衛(wè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