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們罵不過我,那個工部尚書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可沒慣著他。畢竟咱們可是有皇上撐腰的人不是?”夏哭夜得意道。
陸鳴哭笑不得,“你這跟狗仗人勢有什么區(qū)別?”
“你說我是狗?”夏哭夜哼唧一聲。
“嗯,小狗?!标戻Q笑。
夏哭夜低頭咬了他耳尖一下,“再說!”
陸鳴耳朵十分敏感,一下身子就軟了,“別亂來,董嬸還在呢。”
夏哭夜暫時也不想對他做些什么,聽言乖乖的沒再調(diào)戲他,“過年咱們把周嬸和衛(wèi)嫂子他們喊過來一起過吧。”
“好啊,我也是這么想的?!?/p>
“我得想想過年應(yīng)該準(zhǔn)備點(diǎn)什么,這可是我在大夏朝正式過的第一個年?!痹陉懠掖宓臅r候,他的第一個年因?yàn)檠?zāi)沒能過成,第二個年因?yàn)樗獋鋺?zhàn)科舉,也沒好好過。
所以說,今年這個年才算得上是他在大夏朝的第一個年。
十二月底,夏哭夜的獎賞下來了。
因夏哭夜徹底解決了西北大旱的問題,皇帝賞銀千兩,另外,夏哭夜也從翰林院“搬”了出去,成為了工部的一份子。
福公公宣讀圣旨當(dāng)天,工部尚書陳榕直接被氣吐血,后面直接暈了過去。
之后幾天他更是一病不起,差點(diǎn)命歸西。
其實(shí)按照正常人被分到工部的話,陳榕肯定是大喜,因?yàn)闊o論這人如何,最終都?xì)w他管,給人穿一下小鞋也只是基操。
但可惡就可惡在夏哭夜他不是正常人。
夏哭夜是當(dāng)今圣上跟前的紅人,沒看到之前那么多官員因?yàn)橄目抟苟急换实鄯殴芬Я藛幔?/p>
而且,之前夏哭夜打了翰林院的翰林學(xué)士韓修文,夏哭夜非但沒事,韓修文反倒被狗咬了一口。
甚至到后面,韓修文直接被皇帝給秘密處斬了。
種種跡象表明,夏哭夜得罪不得,在朝堂上和他嗆兩句無所謂,只要不觸及到墨九卿的逆鱗,他愛怎么蹦跶怎么蹦跶,最多墨九卿看不順眼他,呵斥他兩句。
但要是在朝堂之下,鬼知道夏哭夜在工部受了委屈會怎么跟墨九卿說?
要是夏哭夜添油加醋的跟墨九卿說他在工部受了委屈,他工部尚書的位置也算是坐到頭了。
還有一點(diǎn),他跟夏哭夜本來就不對付,皇帝還把夏哭夜安排在工部,這不是赤裸裸的告訴他要是夏哭夜出事,就是你工部尚書陳榕干的?
想針對夏哭夜針對不得,不針對,他老臉不要了?
他怎么說也是堂堂的工部尚書,能讓一個小輩給壓在頭上?
然而陳榕不知道的是,按照夏哭夜的這兩年里的功績,其實(shí)都可以直接升為工部侍郎了,要是再給他一點(diǎn)時間,恐怕他這個工部尚書的位置都不保。
但可惜的是,陸家村的改造還在進(jìn)行中,現(xiàn)在雖也能為夏哭夜加官進(jìn)爵,但始終不是時候。
一來是夏哭夜才剛?cè)氤癁楣?,上升太快對他自個兒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夏哭夜尚且年輕,要是上升太快,他飄了怎么辦?
二來是夏哭夜現(xiàn)在在朝中已經(jīng)夠顯眼了,若是再加官進(jìn)爵,怕是會引起朝堂上下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