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fā)現(xiàn)讓夏哭夜全身的細胞都躁動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攻城掠地。
就在要進行最后一步時,夏哭夜隔壁忽然傳來一道極輕的聲音,“娘,主子和主君應該已經(jīng)睡了吧?”
“估計睡了,咱們也早點睡吧,明天還要看主子做豆腐腦呢?!?/p>
“娘,您吃過豆腐腦嗎?”
“沒……”
夏哭夜:“……”
很小聲,真的真的特別的小聲,但他媽的,就算很小聲的說話,這聲音也還是很清晰啊。
這房子這么不隔音的嗎?昨晚他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
苦茶子都脫了,讓他這么晾著?隔壁良心都不會痛嗎?
夏哭夜心中聲聲質(zhì)問,恨不得一巴掌震碎這道不隔音的墻。
陸鳴也聽到了,一身的熱浪退的干干凈凈,只剩下夜晚徹骨的寒冷。
“……”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煩躁。
兩人都是那種不喜歡被人聽墻角的人。
最重要的是,這墻角還是房事的墻角。
夏哭夜生無可戀的倒在陸鳴身邊,生無可戀的看著屋頂,生無可戀的連連嘆息。
為什么,他就是想和陸鳴圓個房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
陸鳴也實屬無奈,他起身親了親夏哭夜的臉,“睡覺吧,等房子修好,咱們就有安靜的房間了?!?/p>
夏哭夜點頭,郁悶的抱著陸鳴入睡。
——
次日天還未亮夏哭夜就醒了,昨晚上被董嬸母女擾了興致,他一晚上都不得勁。
不過后來想到
夏哭夜是他的底氣
董嬸母女也不知道新主子咋了,一早上起來見著她們母女那個臉是沉了又沉,害得她們母女以為怎么得罪了夏哭夜,做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夏哭夜嘆息一聲,這種事吧,也不能怪董嬸母女,畢竟這古代的墻就是這樣。
夏哭夜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喊了兩人去灶房,“靜語去點火做點肉羹和糖漿,順便清洗幾個盆出來,董嬸過來幫我。對了,石叔和石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