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兄,南忱兄,許淳兄?!?/p>
“夏兄!!”許淳看到夏哭夜有些激動。
“師兄,冷靜!”蕭子墨看許淳激動得都要上去抱夏哭夜了,急忙把人安撫住。
夏哭夜昨日走得急,除了蕭子墨和謝綏的名次,其他人的還不知道,“看許兄這般激動,應(yīng)當(dāng)是考上了。恭喜?!?/p>
許淳激動得臉都紅了,“考,考上了,不過是最后一名?!?/p>
雖然是最后一名,但許淳還是很感激夏哭夜,這幾個月要不是夏哭夜一直帶著他學(xué)習(xí),他別說最后一名,恐怕考試中途就得被抬出來了。
夏哭夜笑笑,拍拍許淳肩膀,“只要考上了就成。”
許淳很聰明,這幾個月他除了幫助許淳鍛煉身體,就是給許淳做了一個學(xué)習(xí)計(jì)劃,其余的也沒做什么。
留守兒童
參加鹿鳴宴的人不多,按照大夏朝今年的舉人考取比例,青州府總共也就錄取了十五位舉人。
而這十五位舉人里,夏哭夜熟悉的除了他自己就有四人。
當(dāng)然,整個青山縣考上舉人的也就他和蕭子墨南忱和許淳四人,謝綏雖在蕭家長大,但他的籍貫卻不是青州府的,而是京城的。
除了蕭子墨四人,其余人夏哭夜都不熟,甚至還有好些夏哭夜見都不曾見過。
眾人落座后沒多久新知府等人就來了。
新來的知府是個高高瘦瘦挺和藹的中年男人,姓關(guān),關(guān)沉,沁州人士。
跟在他身后的是這次科舉考試的各位考官以及州府的各位大人。
夏哭夜乃新科解元郎,鹿鳴宴上免不了又受到一波關(guān)注。
不僅是州府的各位大人和考官對夏哭夜好奇,就是其他縣的各位舉人也都對夏哭夜很好奇。
夏哭夜是今年忽然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在此之前他們一直都以為今年的新科解元郎不是謝綏就是蕭子墨,何曾想過會出現(xiàn)夏哭夜這么個人物。
夏哭夜應(yīng)付完所有人就縮到了角落,跟謝綏一起裝透明人。
謝綏從剛才就躲在角落里喝酒,他腳邊堆了好幾個酒壇子,看樣子這家伙心情很不好。
“怎么?你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謝綏看他也躲了過來遞了一杯酒過去道。
“還行吧,就是想安靜待會兒?!毕目抟菇舆^酒道。
謝綏笑笑,問夏哭夜,“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去京城?”
謝綏在青州府十多年,他父親和娘親都不在京城,他也找不到理由回京城,但現(xiàn)在有了。
“過段時間吧?!毕目抟拐f。
“付柔和那姨娘是你殺的吧?”兩人喝了一會謝綏忽然問夏哭夜。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币皇侵x綏提起付柔,夏哭夜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上次的事情是我犯蠢,不好意思?!敝x綏舉起酒杯道歉。
“你未免也太沒誠意了吧?現(xiàn)在才道歉?”夏哭夜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