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用力點(diǎn)頭,shi漉漉的杏眼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許憶:“會咬的,你咬我一下嘛,他看到我被你咬了才會相信我們的關(guān)系,我沒有味道,很干凈的。”
“是嗎?!?/p>
桑榆主動偏過頭做出一個方便被咬的姿態(tài)。
“痛的話,就告訴我?!?/p>
“嗯……嗯?!?/p>
許憶的古尖帶著冰涼輕輕劃過桑榆敢感的腺體表面,牙尖蹭了蹭,不疼,只是有點(diǎn)癢。
桑榆快忍不住了,撒嬌:“小憶,快點(diǎn)嘛,我都硬了――”
不算鋒利的牙齒刺入脆弱的腺體,許憶是個殘疾beta,信息素幾乎沒有,也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別人的腺體,只知道用牙齒反復(fù)碾過去,一點(diǎn)也不留情,中間又不時夾雜一點(diǎn)溫柔的輕舔吮吸。
桑榆跟得身體止不住微顫:“哈……哈啊……”
小憶……果、果然一點(diǎn)都不懂……生理、常識……太用力了、啊……啊、要死了……怎么會這么跟……
桑榆死死扣住許憶的身體往自己懷里擠,扣得嚴(yán)絲合娃,性晶隔著布料蹭過許憶腿間細(xì)嫩的地方。
許憶沒有咬人腺體的經(jīng)驗(y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收手,她以為要等桑榆gaochao了才算完,一邊舔咬一邊觀察著桑榆的反應(yīng)。
桑榆被咬得雙眼失神,掛著跟出來的生理性眼淚,過了許久他才輕咬著許憶的肩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股股jingye,腥味的體液打shi了布料,滲出來的部分蹭到了許憶的大腿內(nèi)側(cè)。
許憶終于放過桑榆,松口讓腺體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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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沅在那扇門外等了很久。
里面的人都是beta,沒有辦法靠信息素的味道判斷他們在做什么,又做到哪一步了,此時此刻有多親密。
嫉妒的毒液侵蝕心臟。
妒火在那扇門終于打開時到達(dá)頂峰。他的寶寶和那個衣衫不整的beta一起走出來,她幫他整理了衣領(lǐng),祁沅看到beta的脖子上滿是曖昧的斑痕,嘴都被親腫了。
――連腺體……都……
憑什么……憑什么那種人也能……
祁沅親眼看著許憶踮腳親昵地在桑榆眼下落下一枚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