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都與文楠無關(guān)了。
12
我直到畢業(yè)后才回家和爸媽說了我跟文楠分手的事。
我沒有提到鄧丞洲,只是和他們說性格不合,和平分手。
但她們下意識地便想到了文楠掛在嘴邊叫鄧丞洲的男生。
他們有些生氣,甚至還想去a市和文楠當(dāng)面對質(zhì)。
我攔住了。
「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明白。以前的文楠是真的很愛謝淮岸,現(xiàn)在的文楠只是不愛了而已?!?/p>
「更何況異地四年,我其實(shí)感覺自己對她的喜歡也淡了很多,這段感情我們彼此都有錯(cuò)?!?/p>
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我并不想撕破臉。
都是成年人了,不是非得你死我活才可以解決問題。
后來我爸媽和叔叔阿姨說了,文阿姨哭腫了眼,抱著我不停地和我說對不起。
文叔叔則拉著我爸兩個(gè)人坐在一旁不停絮叨,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一邊安慰著文阿姨,一邊想著,文楠可真過分啊。
竟然還得要我這個(gè)受害者幫她安撫自己的母親。
不過叔叔阿姨很快緩了過來,還提議一起出去旅游。
于是我還沒收拾的行李箱,又原封不動地帶著和他們一起出去旅游了。
我索性將那堆煩惱的事拋之腦后,享受著旅游的樂趣。
只可惜事與愿違。
我們剛走完意大利瑞士,到了法國,在酒店辦理入住的時(shí)候,碰到了許久未見的文楠。
她身邊跟著的,自然是那位天才少年,鄧丞洲。
我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文楠高興地和兩家家長打完招呼,便欲言又止地看向我。
她神情似乎有些愧疚。
我輕輕點(diǎn)頭,便算打過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