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詭推門而入,“幾位,聊什么呢?介意帶我一個不?”突如其來的張詭幾人讓屋內(nèi)的人嚇了一大跳,屋內(nèi)除了陳晃,還有一個中年人和青年人,兩人身上的服裝都很樸素,能夠很輕易融入農(nóng)村生活,但手上的名貴機械表卻又出賣了一切。
張詭的目光從兩人手上精美的手表移開,那兩人似乎也注意到張詭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將手表往衣袖里藏了藏。
“調(diào)查科張同志怎么來了?您好,我是村委會的徐天瑞。”中年男人帶著一張笑臉迎了上來,面對徐天瑞伸出的手,張詭很客氣的握了上去。
“他是我的兒子,徐天佑,天佑來,向張同志問好?!?/p>
“張同志,您辛苦了?!毙焯煊勇冻鲆粋€標準的微笑,張詭也是微笑地點點頭回應。
“不知三位是在屋子里談什么?”張詭笑瞇瞇的看向三人,徐天瑞和徐天佑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僵硬剛想開口解釋被陳坊搶了先。
“談什么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陳坊的語氣很是不屑,“陳坊,放尊重些。”李銳在一旁用拐杖敲擊地面訓斥道。
“老不死的,一邊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标惙唤z毫不給李銳面子,陳坊的話氣得李銳身體直發(fā)抖。
張詭好奇的看著幾人的表現(xiàn),昨天對于村長李銳的尊重似乎都是假的,也難怪村長家里如此冷清安靜。
“陳坊,好好說話,村長年紀大了?!毙焯烊鹨婈惙唤z毫不給村長面子也是訓斥道,而陳坊這次卻沒有回懟徐天瑞。
“看來在村里,村委會才是實權(quán)在握。”
張詭心里有些新的推測,但不夠完整還需要一些證實,“陳晃那孩子呢?”張詭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陳晃的身影。
“出去玩了不在家。”陳坊很敷衍地解釋著,陳坊的態(tài)度一直很差不愿意配合,比起昨天抓人販子的態(tài)度有些怪異。
“是出去玩了?還是被關(guān)在家里?”原本一直旁聽的陳麗突然開口說話,言語里充滿了諷刺。
陳坊仿佛被戳中了什么似的,眼神里的殺意絲毫不掩飾看向陳麗:“你在說一次?”,“說又怎么了?敢做不敢當嘛?”陳麗絲毫不怕陳坊的威脅。
張詭無語的看向陳麗,這個時候刺激這個瘋子真是有夠沒腦子的,不過張詭為了不必要的損傷出現(xiàn)還是擋在陳坊與陳麗面前,張詭因常年鍛煉,身形較為高大,陳坊只能握緊拳頭沒有動手。
“不是你的,你當然不會心疼,你只會心疼錢?!标慃愐姀堅幨钦驹谒@邊的繼續(xù)開口諷刺。
陳麗殊不知這一番話讓陳坊和徐家父子三人臉色驟變,“夠了,你再說我可不攔他?!睆堅幰彩腔仡^冷冷的看了陳麗一眼,張詭不介意自己親手將這個蠢人解決。
一旁的萬錦郵急忙上前將陳麗拉走,陳麗也因為張詭的眼神沒有反抗,任由萬錦郵拉走。
“打擾了三位,我們先回去了?!睆堅幰呀?jīng)得到了該有的信息自然不會繼續(xù)久待。
“村長,村委會就徐家父子兩個人?”在回程的路上張詭向李銳詢問道,李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