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曉不再說話陷入沉默,他明白很難從張詭身上套出有用的信息,一個見了這種尸體都面不改色的人,肯定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這種事。
三人還是像昨晚一樣,李春曉坐在離裹尸袋不遠的地方,萬錦郵躺在床上,張詭則繼續(xù)靠在窗邊瞇眼休息。
“??!”一聲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靜,萬錦郵從夢中被驚醒,而李春曉與張詭同樣被尖叫聲吸引,“是陳麗那個女人?!崩畲簳阅樕行╆幊痢?/p>
“你認識她?”張詭好奇李春曉能直接叫出陳麗的名字,李春曉點點頭沒有否認但沒有說話,而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詭找了根破木棍隨意制作了一個簡易火把后拉起萬錦郵也出了門,三人到了門外只見慌慌張張的陳麗披頭散發(fā)的跑了過來:“鬼,鬼,有鬼!”
張偉也從左屋趕了出來,“麗,麗姐,怎么,怎么了?”
陳麗喘著粗氣:“鬼,鬼,我遇到鬼了?!?/p>
“先說說怎么回事?”張詭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們五人沒有其他的身影,“我,我剛剛尿急去上廁所,有人有人爬在茅廁的窗口!”
“那你怎么確定那個人是鬼?”張詭皺著眉頭,他們似乎都受到了影響下意識的認為鬼真的存在。
“對,對,你說的對,應(yīng)該是人是人?!标慃惥徚诉^來靠在墻上松了一口氣,“有懷疑對象?”張詭繼續(xù)問道。
“陳坊,一定是陳坊!”陳麗想起自己下午與陳坊起了沖突,而陳坊又是單身漢,肯定想對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李春曉冷笑一聲:“毫無理由地給人扣帽子?!?/p>
“你說什么?李春曉?什么叫毫無理由?”陳麗氣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好了,別吵了?!睆垈ソY(jié)巴的說道,“結(jié)巴,我勸你離這個女人遠點,你跟著我還可能留個全尸,你跟著她什么都留不下?!崩畲簳愿嬲]道。
“怎么了,各位同志?!贝彘L屋子的木門被推開,李銳拄著拐杖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一盞煤油燈。
“老家伙,你們村里有人偷窺我?”陳麗毫不客氣地說道。
李銳反應(yīng)到是很平常:“不知道女同志有沒有懷疑對象?”
“陳坊,那個陳坊!下午剛跟他起沖突,晚上就來報復(fù)我,現(xiàn)在去他肯定還在收拾!”陳麗的語氣越來越憤怒,一把推開村長家的大門朝陳坊家趕去。
張詭做了跟上的手勢,萬錦郵剛想邁步子就被張詭拉了回來,“背上村長前輩?!?/p>
張詭打著火把走在最前,張偉幫著萬錦郵背著李銳,李春曉則提著煤油燈走在最后,五人就這么走向陳坊家。
“哥,鐵銹味更重了!”萬錦郵再次聞到了鐵銹味,“我聞到了?!睆堅幰餐瑯勇劦搅诉@股鐵銹味,他扭頭看向李春曉,兩人倒是默契,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