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以為成為‘試鬼人’能救贖你的罪行,從我這里出去的人不知多少,他們的死亡證明都是我蓋的?!眳枪芙桃话殉樽吆贤^也不回的離開。
“你好歹放我回去吧?!睆堅幇Ш恳宦?,但吳管教沒有理會他,報復他之前與自己頂嘴的行為。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分,張詭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得香甜,吳管教敲了敲桌子將張詭叫醒,隨后又是兩個壯漢將張詭架回牢房。
牢房內(nèi)除了原先的疤臉中年男人還多三個面孔,一個靠在床邊的中年女人,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子。
“哦!哥你回來了?”疤臉中年男人看到張詭后喊道,余下三人將目光紛紛看向張詭,張詭臉上還有這朦朧睡意,臉龐上壓出來的褶皺還沒消失。
吳管教將張詭粗暴的扔下后鎖門,吳管教眼神掃過牢籠里的五人很不屑的說道:“晚上不許吵鬧,明天會有人來帶你們走?!?/p>
張詭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坐了起來,那疤臉中年男人靠了上來,“哥,到時候我們合作怎么樣?”
張詭看著他那興奮眼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你誰???”張詭把男人油膩的臉龐推到一片。
疤臉男人再次湊上來:“哥,我叫萬錦郵,你叫我小萬就行?!?/p>
張詭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年紀比自己都大上一輪還一口一個哥叫著。
其余三人也是目光怪異看著兩個“膩歪”在一起的男人,那中年女人諷刺道:“他多大,你多大?你叫他哥,你也不害臊。”中年女人嗓門很大,張詭無奈地捂了捂耳朵。
面對中年女人的大嗓門,萬錦郵也不示弱:“你懂什么?我哥可是很強的?!闭f完還戳了戳張詭,張詭沒有參與兩人的爭論只是找了個空地坐下。
“你們,你們,坐了多久的牢獄才決定來的?”那個文弱的年輕的眼鏡男突然開口詢問道。
“問這個做什么?”中年女人疑惑的看向在角落里的。
“我,我,我想找一些線索,或許對我們明天有幫助。我已經(jīng)蹲了兩年?!毖坨R男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五年?!敝心昱怂坪跤行┎荒蜔?,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牢獄時間,“三年。”滿臉橫肉的胖子也開口,“三個月。”萬錦郵是四人之中蹲的時間最短的。
四人的目光都看向沉默的張詭,萬錦郵見張詭不想開口便準備替他回答,不料被張詭一把捂住嘴:“我蹲了一年。”
兩人舉動雖然很怪異,但沒有引起其余三人的注意,“怎么了,哥?”萬錦郵悄悄的問道。
張詭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別叫我哥,你都能當我叔了?!?/p>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小弟今年才19而已,這是偽裝?!比f錦郵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悄悄的將臉上的疤痕撕開一小角。
張詭眼角抽了抽隨后說道:“你認我做哥我不介意,但你以后話少點。”聽到張詭這么說萬錦郵點頭搗蒜般答應。
張詭對四人根本不熟悉,自然不可能說真話,消息越真實對自己反而越不利。
張詭打發(fā)走萬錦郵后獨自思索著現(xiàn)狀,從其他四個人的表現(xiàn)來看,四個人都是跟自己一樣簽了那個“賣身契”,他們都蹲牢獄有些日子,只有自己是倉促的被扔在這里,連司法流程都省了,自己連辯解都機會都沒有,看來有人很希望自己能夠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