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語音播報的話音消失,張詭這邊車廂打開一道門,門外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漆黑。
“本次??績煞昼?,請旅客朋友們盡快下車,旅客朋友們下車時小心與站臺間的縫隙?!?/p>
語音播報再次響起,門外的黑暗突然蠕動起來,似乎想要沖進車廂吞噬他們。
“別猶豫了,走吧?!睆堅幰话炎ё∪f錦郵將他推在自己前面,萬錦郵想要反抗,但他瘦小的身體怎么比得過張詭。
張詭推著萬錦郵一同出了車門留下其余的三人,三人互相看了幾眼,又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兩人,迅速換好衣服準(zhǔn)備下車,他們不覺得車票上的警告是無用的,坐過站真的會出事。
三人正準(zhǔn)備下車時,身后傳來強壯男人的提醒:“小心那兩個人?!比藳]有回頭,走進未知的黑暗中。
“靠,怎么不給傘?。 比f錦郵罵罵咧咧地,兩人穿過黑暗后直接出現(xiàn)在一條土路上,天空一片昏暗,刮著狂風(fēng),下著暴雨,兩人頃刻間便被淋成了落湯雞。
張詭倒是絲毫不在意這些,前方朦朧的雨霧中閃爍著紅藍閃光,微小但不間斷的警笛聲從前方傳來。
“走吧,看來這警察的身份不是白給的?!睆堅幹噶酥高h處,他們沒有選擇,因為身后的列車沒了蹤影,只有一片蠕動的黑暗。
“止步,前方是案發(fā)現(xiàn)場,閑雜人等請勿入內(nèi)。”一個青年人攔住張詭兩人。
“那個,我們是來查案的!”萬錦郵將自己的身份牌遞了上去,張詭沒有說話,上下打量著那個年輕人,年輕人身上的制服并未見過,整個人看上去跟正常人類一樣,除了那蒼白的膚色以及極度慘白的臉龐。
年輕人接過萬錦郵的證件查看一會兒,隨后將證件遞了回去敬了個禮道:“兩位調(diào)查科的同志,你們終于來了,”
年輕人令人拿來兩把雨傘遞給兩人,隨后目光向兩人身后看去:“我記得調(diào)查科一共有五位同志?!?/p>
“哦,那三位,害怕不來了。”張詭隨意的解釋道,年輕人聽得一頭霧水,“小子就喜歡亂講話?!敝心昱撕榱恋穆曇魪暮蠓絺鱽恚宦錅u從后方走來。
“三位,請出示證件。”年輕人向三人詢問證件,三人在猶豫沒有遞上證件,幾人收到的小道消息都提醒不能隨意泄露身份,但看著年輕人不查不給進的態(tài)度,三人最后只能出示證件。
在三人遞過證件時,張詭都瞥了一眼,中年女人叫陳麗,橫肉胖子名字到很文雅名為“李春曉”,眼鏡男的姓名非常的大眾就叫“張偉”。
年輕人檢查過后,令人又拿來三把雨傘后才放五人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四五輛小車圍著的地方正是村口。
“警察同志,她就是個人販子,你們?yōu)槭裁催€要攔著我們?”
“打死她,打死這個人販子。”村口吵吵鬧鬧,那些憤怒的村民都被特衛(wèi)隊成員攔在外圍。
“你好,是調(diào)查科的同志嘛?”一個老警察從案犯現(xiàn)場的隔離線鉆了出來對五人伸出手,張詭伸手握了握:“是的,老同志辛苦了?!?/p>
老同志只是搖搖頭說道:“由于大雨滑坡,定罪科的同志可能要晚到五天,只能請調(diào)查科的同志先對案件進行初步調(diào)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