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服務(wù)生離開后張詭關(guān)上了門,他沒有動餐盤里的食物,他上午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現(xiàn)在沒什么食欲,他手中捏著那封信,只是簡單的牛皮信封,張詭目前沒找出什么異樣。
在信封背面寫著“圓夜酒店贈”但正面卻什么都沒寫,張詭凝視著手中的信封,沒有選擇拆開而是將其收進了口袋。
張詭推開了門,服務(wù)生已經(jīng)消失不見,走廊上一個房間的門此時虛掩著并沒有完全關(guān)上,張詭上前推開了門,門內(nèi)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fā)上,面前的玻璃桌上放著被打開的信封,男人面容愁苦地用手指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
“你是誰?你進來做什么?”中年男人警惕的看著站在門口張詭,張詭靠在墻邊懶洋洋的說道:“我是505的住客張詭,看著門沒有關(guān)上,想來拜訪?!?/p>
中年男人沒有去懷疑張詭的說法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叫我高言就行了。”他心里已經(jīng)被其他事情占滿他也無心思索張詭的來意。
張詭見高言沒有排斥他的意思,便走了進來坐在高言對面的沙發(fā)上,“這是什么?”張詭看著桌上被拆開的信封故意問道。
“你沒有收到?”高言有些詫異的看著張詭,張詭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收到,“不應(yīng)該啊?!备哐杂行┮苫笏盏接嵪⑹亲≡诰频昀锏娜硕际盏搅诵欧狻?/p>
“我的房間是別人開的,或許寄給了開房間的人。”張詭認為這封信應(yīng)該是給白凌雨的,但白凌雨沒有留下,這封信就落在了張詭手中。
“這樣啊?!备哐月冻鲆桓被腥淮笪虻谋砬?,張詭見機環(huán)顧房間,房間干凈整潔只有幾個黑色的大包被擺放在角落,一個打開了的黑包里露出了一些攝影器材。
“不知道高言兄弟來做什么的?”張詭開口詢問道。
高言一笑,不經(jīng)意得說道:“不做什么,就是體驗體驗奢侈生活。”
“那高兄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趣?!?/p>
“不知道的張詭兄弟怎么看這個?”高言拿起信封里的紙遞給張詭,張詭沒有接過只是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上面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大字。
“歡迎參加!”
張詭看著這四個字心底有股不安緩緩升起,“是不是很奇怪?”高言自然看出張詭臉上怪異的臉色,他同樣也很疑惑。
“嗯?!睆堅廃c點頭隨后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酒店主辦方的意思,或許我們?nèi)枂枴!?/p>
高言點點頭表示認同張詭的說法與其在這想破腦袋不如去找酒店人員詢問,高言起身準備和張詭一同下樓時走廊里的廣播響起了聲音。
“請各位客人到一樓大廳集合,酒店突發(fā)緊急狀況,請各位貴客配合?!?/p>
“重復(fù),請各位客人”
張詭和高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貿(mào)然下去可能不是好事,但留在房間絕對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