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詭不知是否是因為太困自己最后居然在長椅上睡著了,等待睜開眼的時候白凌雨已經在一旁的桌上吃著早飯。
“醒了?醒了就準備干活吧,那個喝醉的家伙已經醒酒了?!卑琢栌瓴亮瞬磷煺f道。
張詭坐起身來,卻被腰下一個硬物給硌到,張詭伸手一摸居然是話筒,張詭怎么記得話筒昨晚是在房間的床下是怎么又回到自己腰間的而白凌雨卻沒有絲毫的注意?
不過留給張詭思考的時間不多,因為白凌雨已經在催促,張詭只得起身跟白凌雨一同回到警局。
“白隊,目前看到監(jiān)控憑空失蹤的只有這幾個。”之前在醫(yī)院的小陳拿著一個u盤遞給白凌雨。
“你確定沒有遺漏?”白凌雨接過u盤詢問道。
張詭看著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小陳替他說道:“我敢保證他沒有遺落?!?/p>
白凌雨回頭白了張詭一眼,她也沒有真的打算讓小陳再重新篩選一遍,給他放了一天假讓他回去好好休息。
白凌雨帶著張詭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準備看看這些錄像,張詭看著單人辦公室不禁開口道:“你這待遇可真不錯?!?/p>
“你覺得不錯?那這活給你干?”白凌雨沒好氣的說道,這幾個月來白凌雨基本沒有好好休息過,不斷有失蹤人口出現(xiàn)她也在不停的調查。
張詭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干不了,白凌雨沒有理會他而是將小陳給的u盤插入電腦開始查看小陳篩選出來的那些視頻。
隨著一個一個視頻的播放,白凌雨的眉頭越來越緊皺,坐在一旁張詭詢問道:“有什么頭緒?”
白凌雨沒有說話而是將電腦屏幕轉了過來,屏幕正在播放一個夜間的監(jiān)控視頻,視頻中是一位女子走在小路上,周圍一切都很正常,而就在下一秒,女子憑空消失不見,就是這么毫無征兆的消失不見,張詭看到這樣的形式也緊皺眉頭。
“怎么樣?”白凌雨自然是注意到了張詭的疑惑。
“確實沒什么頭緒,不過之前讓你們查的那幾封信如何了?”張詭說道。
白凌雨發(fā)了個消息讓人將那幾個信封的檢驗結果送了過來,張詭接過結果看了起來,從檢測的各種結果來看確實都是正常的信封,沒有任何異樣,不過張詭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他拿起信封遞給白凌雨。
“你仔細感受一下這些信封有什么不同?”
白凌雨雖然有些不解張詭的說法,但還是閉上眼仔細感受起來,“怎么樣?感受到什么不同?”
“有,其中一封還有淡淡的鬼氣存在?!卑琢栌甏_實感受到了幾封信中的其中一封有淡淡的鬼氣,若不是白凌雨天生對這些東西敏感,不然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區(qū)別,畢竟不同的地方在于鬼氣,正常的查驗肯定是無法查出的。
張詭從那幾封信中掏出自己那封未拆封的遞給白凌雨。
“看看是不是這封。”
白凌雨再次閉眼感受著,那股淡淡的鬼氣確實是附著在這封信上。
“你懷疑和這幾封信有關?”白凌雨手里把玩著那封信問道。
張詭點點頭說道:“這幾封信都是我從經歷圓夜酒店事件的人手里拿到的?!?/p>
“根據(jù)我了解到的,我懷疑這些信封并不是重點,他們只是一個載體,承載著將人拉走的媒介物質。”
白凌雨聽著張詭的說法說道:“所以你懷疑有人利用這些媒介進行狩獵?可這封屬于你的信并未拆開,但你同樣被卷入了事件?!?/p>
“我確實沒有拆開信封,但我跟其他被卷入事件的人有所不同,可能另有原因?!睆堅幗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