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詭自然不可能遵守規(guī)則,如果遵守規(guī)則最后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不管死去的是林大海還是林楠張詭都不接受,既然徐天明可以離開,那么就是可以強行破解,張詭打算處理掉江明后再做打算。
江明已經被張詭逼到角落已經無處可躲一咬牙從懷里掏出手術刀刺向張詭,張詭輕松側身躲過刺擊然后手中砍刀一刀將江明的手給砍了下來,鮮血頓時四濺,江明捂著斷手痛苦的嚎叫著。
“嗚!”張詭不給江明再說話的機會,撿起掉落在地的手術刀一刀刺進江明的心臟之中。
“若不是他們在場,你只會死的更慘?!睆堅幩墒?,而江明的身體癱軟下來倒在地上,心口處不斷滲出血液,身體也在不斷抽搐。
張詭用袖口擦了擦濺在臉上的鮮血,淡定的回到座位上,宋郎看著還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江明對于張詭也升起了強烈的恐懼感,恐怖的不是江明這種兇獸,而是張詭這種不在乎一切的人。
而龐瀚早已經麻木了,畢竟現(xiàn)在的張詭跟那天晚上比起來已經是溫柔無數(shù)倍了。
“張詭,你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人,你只會比兇手更恐怖?!彼卫煽粗荒樀ǖ膹堅幦滩蛔≌f道。
“那又怎么樣?他能算做人?喜歡虐殺的快感,喜歡看將死之人的掙扎,這種東西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人?!睆堅帉τ跉⒘私鬟@種人根本毫無心理負擔,而且江明跟徐天明一樣對于游戲都是知情者,是帶著殺人的目的來此,張詭自然不可能放過他們。
“各位貴客,可以進行選擇了?!迸_上的西裝男再次冷漠的開口說道。
“早看你不是人了,看來你確實不是人?!睆堅幵俣日酒鹕韥憩F(xiàn)在場上所有的情況都已經明了,只有臺上的西裝男還是未知的,昨夜等待的時間張詭將得到的線索進行了合并,也大概猜到了小紙條上面的意思“小心主持人”。
而現(xiàn)場所有人中只有臺上那個慘白臉龐的西裝男一直都在主持著游戲的進行,那么只有他才能算做主持人。
“該結束了?!睆堅幾呱吓_去,一把掐住西裝男的脖頸,“有人提醒我,這個游戲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那這個人應該就是你吧,也就是說我們都得死在這?!?/p>
面對張詭的質問西裝男已經一副死人模樣沒有任何表示,張詭也覺得他不像活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哥,前面!”林大海的聲音傳來,張詭將西裝男丟在地上閃身向后躲去,后方那個話筒不知何時動了起來并且洞穿了西裝男的身體,如果不是張詭及時脫離恐怕他也不會被洞穿。
被洞穿的西裝男傷口處沒有一絲血液流出,整個身體也像布娃娃一樣的倒在地上,正如張詭猜測一般西裝男果然不是活人。
張詭毫不猶豫的將砍刀一刀砍在了話筒的桿子上,但鋒利的砍刀也只是在話筒的桿子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白印子。
張詭大驚,看來這個話筒并不簡單,話筒也反應了過來再度朝著張詭沖來,張詭一把抓住飛來的話筒,但巨大的慣性也將張詭帶倒在地,懷中的懷表也被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