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言所在的醫(yī)院離圓夜酒店并不遠,兩人很快就到了醫(yī)院,高言病房的門口有兩名警員正在守著,白凌雨亮明了身份后兩人進入了病房。
高言的傷并沒有很嚴重,肩膀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包扎不再流血,只是因為之前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高言靜靜的坐在床上望向窗外。
“高言。”張詭喊了一聲。
高言聞聲扭過頭來,張詭和白凌雨能夠清楚的看到高言臉上憔悴的神色。
“他這是怎么了?”白凌雨悄悄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還會來問他嗎?”張詭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高言,我想這種場面你也應該很熟悉吧?”張詭在病床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一副審問的模樣。
“熟悉?熟悉什么?”白凌雨很好奇的看向沙發(fā)上的張詭,張詭指了指高言意思是讓他自己說。
高言聲音略顯沙啞的開口道:“我并不是臨江人,我來自高城市。”
“你是哪的人這無關緊要,你為什么會來圓夜酒店?為什么會帶著攝影器材?如果你只是帶著攝影器材我可以理解為你是攝影師,但你又隨身攜帶熱武器?!睆堅幰膊幌攵等ψ佣情_門見山的說道。
“熱武器?槍械?”白凌雨立馬警惕起來,槍械在政府可是嚴密管控的東西,普通人一般是接觸不到的。
高言沒有過多的理會兩人,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我自小跟妹妹一同在孤兒院長大,從小經(jīng)歷無數(shù)困處,終于我通過了警院的考試成為了警察,但她卻在臨江市旅游的時候在圓夜大酒店失蹤了?!?/p>
高言說到妹妹的失蹤頓時神情黯淡無比,一番話結束后也就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張詭和白凌雨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明白高言話里的意思,他是一名警察而為了追查妹妹失蹤這件事一路查到了圓夜酒店才卷入此次事件之中。
張詭也想起了當時高言莫名其妙問的那句話。
“你說在這里面死去的人,在現(xiàn)實里也會死嗎?他們有機會回來嗎?”
張詭此時想來應該是高言見到了在游戲里也會死亡,能夠找到妹妹的希望徹底破碎,也讓高言失去了基本的理智,才會在那晚跟自己發(fā)瘋。
“這是你要面對的,逃避是最錯誤的選擇?!睆堅幏顒竦?。
高言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張詭隨后再次扭頭看向了窗外,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白凌雨見氣氛不太對將張詭拉了出來“你可太會審問了,他情緒明顯要失控了,你還去刺激他?!卑琢栌陮τ趶堅幍淖龇ㄓ行┎焕斫?,剛剛到高言情緒已經(jīng)處在了失控的邊緣,張詭的話無異于刺激精神病人。
然而張詭對此卻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開口道:“看樣子從他那里目前應該是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了,走吧,回酒店一趟,我想起一些東西?!?/p>
“回什么酒店?不看看幾點了,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卑琢栌甏蜷_手機指了指上面的時間,經(jīng)過一天的折騰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了。
張詭雖然有些無語但想來白凌雨說的確實沒錯,人是鐵飯是鋼一日不吃餓的慌,而且在圓夜酒店時也沒有正經(jīng)吃過一頓飯,這么算來張詭起碼一周時間沒有正常吃一頓飯了,不過自己卻沒有感覺到饑餓不免有些怪異。
“行了,先去吃一頓再回來好好思考?!卑琢栌昕刹淮蛩愕葟堅幈阕孕邢铝藰?,張詭無奈只能一同下樓,沒有白凌雨開路他很多地方都進不去更別提搜集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