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欠,干什么?”電話那頭傳來白凌雨困倦的聲音,以及監(jiān)控視頻播放的聲音。
“別看錄像了,來一趟吧,這里可比錄像有意思。”
“在哪?”
張詭嫻熟的告訴了白凌雨地址后掛斷了電話,老板帶著笑臉向張詭不斷的道歉:“不好意思啊,老板,讓他打擾到你了?!?/p>
張詭擺擺手表示沒有大礙,老板也不刻意的不管醉漢,他在門口應(yīng)付前來調(diào)查的警察抽不開身,張詭是能夠理解的。
“謝謝,謝謝老板?!?/p>
“跟,跟這種毛頭小子,客氣,客氣什么?”醉漢依舊不依不饒的挑釁著張詭。
“你就閉嘴吧?!崩习逭媸菤獠淮蛞惶巵?,不過好在張詭沒有理會醉漢只是坐在了大廳一旁的椅子上玩起了手機。
“白隊,這么晚了去哪?”在停車場內(nèi)一個打算前去增援夜間巡邏的警員詢問道。
“哈秋。”白凌雨打了哈欠后說明了目的,“嗯?白隊也要去嗎?那我們一起吧?!卑琢栌昕戳丝词种械哪ν熊囪€匙想想也是便上了那名警察的車。
小旅館離警局非常的近,不到幾分鐘時間白凌雨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旅館門口,兩名巡邏的警察一看到白凌雨一邊吃驚一邊向白凌雨問好。
“白隊?!?/p>
“嗯?!?/p>
“你們倆怎么回事,夜間遇到什么事了還要增援?”跟白凌雨一同而來的警察走了進來。
“老劉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陳隊?!泵欣蟿⒌睦暇熳由锨案嬷耸虑榈慕?jīng)過,而白凌雨也注意到了坐在大廳座椅上的張詭。
“這么著急把我喊過來做什么?”
張詭見白凌雨來了,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把拎起還在喋喋不休的醉漢,“把你剛剛說的話再重復(fù)一遍?!?/p>
“你,你,你休想。”醉漢即使被張詭拎著也不愿意服從。
張詭看了一眼白凌雨,白凌雨點點頭后,張詭一把將醉漢按倒在地,用膝蓋壓在醉漢胸口處,強烈的疼痛感讓醉漢腦門處充滿了冷汗。
“老板,老板,放過他,他不是故意的。”一旁的老板見狀嚇的要命,醉漢雖然無理取鬧,但終歸還是自己的親弟弟不可能這樣放任不管的。
“站那,他死不了?!?/p>
張詭的話雖然簡單但帶有極大的威懾力,老板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呆站在原地。
“說?!?/p>
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讓醉漢徹底醒了清醒過來,“說,我說?!?/p>
“你,你,你休想!”
張詭聽到醉漢這么說后膝蓋再次發(fā)力,醉漢吃痛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