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鬼界徐天明怎么能夠來去自如?”
話筒再次沉默了,他在思索該不該告訴張詭,徐天明是與自己達成交易的人也是這次游戲的策劃者,所有的事情都是徐天明安排的,話筒只負責實施。
張詭見話筒陷入異常沉默立刻猜到了話筒的想法,“過往的事我不追究,但你要告訴我事實?!?/p>
話筒聽到張詭這么說便知道放下心來說道:“徐天明與我是合作關系,我給他提供便利,他找來能夠讓我吸收生氣的人?!?/p>
“你認識他?”
“不認識,是他主動找上我的。”
張詭聽著話筒說的話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徐天明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又是誰告知他有關話筒的事?這后面似乎隱藏著一些重大的隱秘。
張詭剛想開口詢問,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話筒很自覺躲在了床底,張詭前去打開門,張詭剛打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傳來。
“小,小子,把,把錢交出來。”門外一個醉漢結結巴巴的說著。
張詭沒說話又一把把門關上準備繼續(xù)詢問,但張詭剛回頭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張詭再次開門,門外依舊是那名醉漢。
“給,給錢?!弊頋h再次說道,張詭這次沒有再廢話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醉漢的肚子上,醉漢徑直飛了出去,巨大的沖擊力將柵欄撞斷醉漢從而樓直接跌落在一樓,巨大的響動將讓門外的老板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鬧什么?”
“怎么了?同志?”
跟隨老板進來的還有兩名警察同志,“沒事沒事,客人醉酒一不小心摔倒了?!崩习蹇吹搅说乖诘厣系淖頋h立刻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醉漢耍酒瘋耍到了張詭的房間。
“同志,要不送醫(yī)院吧?”一位年輕的小警察抬頭看向二樓,二樓的柵欄少了一個缺口,而醉漢身旁也散落著破碎的柵欄。
醉漢倒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指著樓上的房間口吐芬芳,老板沖過去一把拉住他用手捂住嘴并湊在耳邊說道:“你瘋了?你去惹他做什么?”
可是醉漢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哪里聽的進老板的勸告,嘴里依舊嚷嚷著要找人弄死張詭,張詭站在二樓看了兩眼后沒有理會他徑直回到了房間。
“猖,猖狂,我,我明天就讓,就讓你失蹤!”醉漢大叫道。
“嗯?”張詭停下即將進門的腳步,飛速下樓站在了醉漢面前。
“你說什么?讓我失蹤?”張詭盯著眼前的醉漢。
張詭冰冷的眼神讓醉漢即便有著酒意在身上也感到汗毛直立,“沒,沒什么?!?/p>
“兩位,都冷靜,冷靜。”年輕的小警察見張詭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太對想要上前勸阻,但被一旁的老警察給攔了下來“別過去,喊增援?!?/p>
小警察不解的看向老警察,老警察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地上破碎的欄桿后又指了指張詭,小警員立刻明白了老警察的意思,醉漢體型可不小卻依舊被張詭一腳踹下二樓,張詭看上去就不像是簡單的人。
張詭倒是沒有立刻跟醉漢動手而是拿出手機給白凌雨打了過去。
“來一趟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