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我,我,我讓你失蹤?!?/p>
張詭聽到醉漢這么說后才起身,“把他帶走調(diào)查就行了,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p>
“白隊,你看怎么處理?”陳隊聽過老劉的講述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又看白凌雨跟張詭的模樣兩人應(yīng)該是認識的,而且白凌雨大概率也是被張詭喊來的。
“把他先帶回去,等酒醒了再問問?!卑琢栌暌呀?jīng)被監(jiān)控視頻搞的有些不耐煩了,結(jié)果這里還出了這檔子事。
經(jīng)過陳隊的示意老劉和小警察立刻把醉漢押上警車,“白隊,那我就先回去處理這個人了?!?/p>
白凌雨點點頭表示同意,而一旁的老板一句話也不敢說,無論是地下干黑活的張詭,還是一旁的白凌雨都不是他能惹的。
“你怎么會在這里?”白凌雨好奇的打量著旅館。
“你這話怎么問的?這里是旅館,我來這里當然是來住的。”張詭暫時不打算告知白凌雨有關(guān)話筒的事情。
“哪個房間?”白凌雨問道,張詭指了指樓上的房間,白凌雨也沒有客氣徑直上了樓。
張詭看著白凌雨的行為有些不解,反觀白凌雨在關(guān)門之前還叮囑張詭晚上不要來打擾她,張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隨著白凌雨將房門關(guān)閉整個大廳只剩下了張詭跟老板。
“那個,老板,要不我在給你開一間房吧?”
“不用了,我看你剛剛拼命護著那個人,他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經(jīng)過這么一鬧張詭不打算休息了反而向老板詢問那名醉漢的消息。
老板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說出去,畢竟醉漢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身份肯定沒法隱瞞的。
“他是我弟弟。”
“弟弟?你這可是壞了規(guī)矩?!睆堅幷f道,開這種特殊的旅館還帶著親屬,這可是有很嚴重的嫌疑。
“我,我沒有辦法,您也看到了,他一事無成,我真的沒有辦法。”老板有些無奈,自己的父母早逝,只有一個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
“行了,等他回來找其他地方安頓吧。”張詭此時并沒有打算處理其他事情的打算,他目前是想要找出徐天明的位置以及幕后的真兇。
“謝謝,謝謝老板?!?/p>
“你知道你弟弟最近有跟哪些人接觸?”
“我弟弟成天游手好閑,但他最常去的是附近的一間酒吧,好像是圓夜酒店聯(lián)名的酒吧。”老板其實自己也不清楚弟弟成天跟哪些人鬼混但他只能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知。
“跟圓夜酒店有聯(lián)系?有意思,有意思?!笔虑樵趶堅幙磥碓絹碓接幸馑剂耍R江市的失蹤跟圓夜酒店的幕后之人有著很大的聯(lián)系,就是不知道其最終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總不能是將所有失蹤的人都化作鬼尸吧?
“好了,你忙你的去吧,別打擾我?!睆堅幹览习鍖τ诖耸轮椴欢嘁矝]打算多做詢問。
“好的好的?!崩习辶⒖屉x開了大廳回到了前臺沒有再打擾張詭。
張詭背靠在椅背上開始梳理整個事情,臨江市失蹤的人可能或許還沒死但被集中在某個地方,但失蹤的模樣確實千奇百怪其中必然是有鬼物在其中作祟,應(yīng)該不僅只有一個話筒在作祟。
其中有一個問題張詭一直沒有辦法想通,那便是如果是為了抓人,那么讓話筒進行那么一場沒有必要的游戲是為了什么?那根本沒有意義,這些隱秘或許話筒會知道,但現(xiàn)在恐怕很難與話筒再進行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