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云哭喊著再次達到gaochao時,沈風也又一次對鏡頭噴出jingye,然后對著視頻里痙攣的yinchun吻了上去。
晨光漫過沾滿體液混合物的落地鏡時,陸云癱倒在shi透的真絲坐墊上,小腿還掛著干涸的愛液結塊。
視頻畫面里的沈風套著松垮的睡褲,精斑在腹肌溝壑間凝成半透明的膜。他們誰都沒關掉視頻通話,任由電流雜音填補gaochao后的空白。
"你后腰"沈風伸手觸碰屏幕,指尖在虛空中描摹她腰窩的輪廓,"有塊淤青。"
陸云的尾椎還殘留著潤滑液瓶擠壓的酸脹,她懶懶蜷起腳趾,紅著臉嗔道,“還不是你走之前那天晚上掐的,到現(xiàn)在還沒消?!?/p>
話音剛落,屏幕突然劇烈晃動,沈風抓過酒店便簽紙刷刷寫字,肩胛骨在晨光里振出鋒利的弧度。
陸云望著自己映在落地鏡里的身體,原本白皙的皮膚帶著gaochao過后的潮紅,乳尖還腫著,高高地挺立在空氣中,腿根黏著七次gaochao的證明。
"聽著。"
沈風將便簽紙懟到鏡頭前,狂草字跡力透紙背:【1 十點前吃早餐2 后庭冰敷二十分鐘 3 給我拍上藥照片】。
最后一行小字突然變工整:【傷口不許超過三處】。
陸云笑著用腳趾勾起蕾絲內(nèi)褲:"沈醫(yī)生醫(yī)囑真專業(yè)。"
酸軟的腰肢卻誠實地蠕動,后穴流出的腸液在坐墊洇出深色痕跡。變成女人后最羞恥的早晨,二十年熟悉的命令式語氣讓她眼眶發(fā)更。
屏幕突然傳來布料摩擦聲,沈風把手機襄進枕頭底下。鏡頭里只剩酒店天花板搖晃的吊燈,他的聲音悶悶傳來:"我睡衣在衣柜里,把睡衣?lián)Q了,別感冒了。"
"那你倒是出來看著我換啊。"
陸云故意托著雙乳在鏡頭前晃了晃,雪乳在晨光里彈跳著泛起金邊。話音剛落,枕下傳來布料撕裂聲――沈風扯開睡褲松緊帶的動靜清晰可聞。
"陸云。"他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我三天沒睡整覺了。"
這句話比任何威脅都有效。
陸云默默從衣柜掏出他的珊瑚絨睡袍裹上,睡衣里還留著他總抽的薄荷爆珠的氣味。她望著鏡中自己潮紅未褪的臉,發(fā)現(xiàn)脖頸留著昨夜她gaochao時自己掐出的指痕。
"過來。"
沈風把手機重新架好,眼下泛著奔波演出累積的青灰。
他掀開酒店被子拍打身旁空位,這個動作讓陸云想起二十年前孤兒院的硬板床。那時暴雨夜的閣樓里,兩個瘦小男孩也是這樣分享半張破棉絮。
陸云蜷縮在地毯上搖頭,腿間未干的水跡在睡袍上洇出深痕:"隔著三千公里呢。"
"那就把手機放枕邊。"
沈風輕輕彈著吉他,嘴里哼起半句童謠,變聲期后沙啞的嗓音意外契合婉轉(zhuǎn)的調(diào)子。
晨光在兩人之間織就金色的蛛網(wǎng)。
沈風哼到第三小節(jié)時,陸云裹著他的睡袍滾進被窩,縮在床上還干著的部分。窗外響起首班公交的引擎聲,陸云聽著沈風的安眠曲,終于迷迷糊糊地跌進夢鄉(xiāng),輕輕打起了鼾。
長翹的睫古隨著呼吸顫動,上面還掛著gaochao時泌出的淚珠。淚珠在晨光下閃著光,就像一粒粒細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