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觀
處子元紅(h)
南舉著燭臺(tái)放在一側(cè),待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才譏笑道:“表妹何苦擔(dān)心,你院子里的丫鬟都被我藥倒了,今夜我一定多弄你幾遭,讓你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才好?!?/p>
沈舒月xiaoxue中的香藥很快就起了作用,她的小臉逐漸覆上一層薄紅,雙腿磨蹭,想按捺下穴中蟬癢。
“表哥,表哥救我,月兒好難受……”沈舒月不安地道,渾身燥熱,雙手被縛,如何都掙不開。
陸觀南看著燈下美人的嬌態(tài),俯下身剝開她的衣襟,露出紅色纏枝鴛鴦肚兜,在掏出一團(tuán)白嫩細(xì)膩的酥xiong,細(xì)細(xì)掂了掂,笑道:“月兒妹妹生得一雙大奶,是不是已經(jīng)讓哥哥揉過了?”
“表哥休要胡謅,親哥哥怎可……”
陸觀南褻玩酥乳,又舔吃雪上漿果,將一粒俏生生的奶頭舔吃得嬌艷欲滴,顫巍巍地立起,才笑罵道:“好蟬。”
“知道的是不諳世事的貴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勾欄里的娼婦!”他一邊揉捏沈舒月的奶子,一邊用手指摳挖她的xiaoxue。
可憐沈舒月一個(gè)被兄長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世家小姐,如今在陸觀南身下嬌喘微微,小泄了一回,可穴中的癢意絲毫未減。
沈舒月用一雙長腿勾住他的腰,不僅將一對(duì)蟬哄哄的大奶湊上去,還抬起小逼去迎他的腰,“表哥,月兒好蟬,月兒難受,月兒小月吐水了……”
她摟著陸觀南磨蹭,一時(shí)被情欲迷了眼,陸觀南又是個(gè)俊俏的郎君,忍不住說起晌午陸觀南教她的yin話。
“表哥,插一插月兒的xiaoxue好不好?把表哥的大roubang放進(jìn)月兒的xiaoxue,月兒每天都要表哥插……”
陸觀南早已掏出了蓄勢(shì)待發(fā)的粗長roubang,他看著年輕,可地下本錢卻足,沉甸甸的一根,還冒著熱氣。
他也不急著入,對(duì)這種蟬浪的處子,他有的是手段,用吐出雞巴水的龜頭磨著她的xiaoxue,剛剛陷進(jìn)去就拿出來,道:“什么xiaoxue,那叫蟬逼,這個(gè)叫雞巴,好妹妹又忘了,真是該打!”
說罷,奶乳上清脆一掌。
沈舒月心底也覺得這些葷話過分,可還是耐不住陸觀南用雞巴在她的小豆上頂弄,于是主動(dòng)去勾吻陸觀南,嬌滴滴道:“表哥,用雞巴插插妹妹的蟬逼吧,妹妹受不住了……嗚嗚嗚,表哥,表哥怎冷眼看妹妹受苦……”
她話音未落,陸觀南就掐著她的腰,將粗長的roubang一寸寸襄進(jìn)xiaoxue,沈舒月頓時(shí)掐住掌心,疼得小臉煞白。
“表哥住手!好粗,好漲……妹妹受不住了,快些饒了我吧……表哥……”
陸觀南也心覺不愧是雛兒,這蟬逼就是緊,就是不動(dòng)也一張一縮的,好不銷魂。
但既然chajin來了,自然不肯輕易放手,這回不僅要奪了她的處子元紅,還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讓她再也離不得男人。
沈舒月雙手都被捆了起來,陸觀南并未將她扒干凈,只是在堆疊的衣裳里露出顫巍巍的奶子和白馥馥的xiaoxue。
兩節(jié)藕臂跟顯得她脆弱可憐,猶如任人宰割的羔羊,雙眼迷蒙,欲語還休,勾著人把她插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