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
yin靡的xiati交合聲混在他低啞的嗓音里,沈諭之的呼吸越來越重。
“我我要你,”她扭著腰,偏過頭,僵持著極度不舒服的姿勢,游絲般的氣息尋著到他的唇,輕觸即離,“用力肉我”
鏡中倒影著沈諭之饜足的勾唇淺笑,耷拉的睫古卷而密,染了欲的眉眼妖冶無邊,看著比女人還媚。
“樂意之至”
鏡中的人像是得到開閘的命令,掌心鉗著她的腰肢猛地樁送。
粗壯的roubang猛烈肉弄,抽插間翻出穴壁紅嫩的粉肉,戀戀不舍地黏連附著著瑩身,稍稍露頭就被再度捕回去,循環(huán)往復。
xiaoxue似乎從不對他的物什設防,天生會纏會吸,粗暴也好,溫柔也罷,照單全收。
沈孟吟在他身上顛得花枝爛顫,暈乎乎的,幾乎看不清鏡中的畫面。
有幾秒的失神,仿佛真的回到了當年的那個雨夜。
當時她被老頭下了藥即將獻祭給沈司衍,趁著自己理智還在線,她首選了鏡中的這個人,這張臉。
一來沈諭之救過她幾次,二來她也不排斥這張臉。
更何況被發(fā)現(xiàn)了還能挑起三方仇恨,她還能趁亂重新奪回主動權(quán),和老頭繼續(xù)談條件。
現(xiàn)在想來,確實不虧。
要做,她就挑最好的。
沈諭之在各個方面都足夠優(yōu)秀,她猜想這方面應該也不例外。
畢竟在他洗澡時故意制造機會偷看過幾次,應該物超所值。
她也想過,要是脫了褲子真的貨不對板,大不了她就回屋自己解決。
那時候的沈諭之正值青香期,有理論沒實踐,那玩意卻已經(jīng)夠大,夠更,也夠饑渴。
只不過她也有失算的地方,這家伙骨子里就是個陰shi惡劣的混繭。
剛開門還裝得人模人樣,欲拒還迎,幾句后就露了餡。
分明是早有預謀,冷眼旁觀,就等著她主動上門。
結(jié)果就是欲念上頭,毫無節(jié)制,做做停停不肯歇。
那一晚她數(shù)不清差點暈死過去幾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