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諭之貪婪地品嘗著她白玉般的耳垂,眸色又沉又稠,嗓音也跟著啞下幾度。
三輪shot都不醉人,他恨自己怎么始終清醒著,也只有她能辦到,醉人于無形。
他捏起她的下巴,微微偏過幾度,抬起,靜靜欣賞,時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淡粉的唇珠近在遲尺,他卻像受了蠱似的,沒急著吻上去。
指腹戰(zhàn)栗著蹭過,他幻想著從這張小嘴里翻騰出的熱息包裹著膨脹的瑩身,緩緩?fù)倘耄墙剀浌胖荒茉诶镱^無措躲閃,翻攪出的津液順著唇角潺潺而下,淌過紅腫的乳粒
她搖著頭求饒,卻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發(fā)出嗚咽。
他知道這張櫻桃小嘴定是吃不下,只進入半根都會被襄得鼓鼓皇皇,若是他不管不顧撞入得狠了,她那窄小的喉嚨一定承受不住,到時候眼睛都會跟著紅。
他不舍得,所以也就只能這么想想。
沈孟吟就怕他不清醒,一口咬上他的食指,又飛快松口,算是提醒。
殊不知她這哪是提醒,簡直就是點火,一排毫無殺傷力的糯米貝齒蹭過指骨,用的那點吃奶的勁都不夠讓他覺出痛意,反倒是掀起陣陣酥麻,一半入了腦,一半通了下腹。
shi淋淋的指骨殘留著她的牙印,今晚到底誰是狼?
沈諭之眼神暗下,脈搏心跳變了頻,低頭吻住她的唇,強勢又蠻橫的吻,兇得毫無道理,古尖探進去,往里深入,碾磨,舔舐,不留給她半點反抗的余地。
直到她不再抵觸,額前浮了層薄汗,渾身軟下來,又在她shi潤的唇群上又反復(fù)吸吮了下,才肯放過。
沈孟吟主要是沒力氣和他對抗,只能死瞪他,眼神能刀人。
沈諭之撥開擋在額前的shi發(fā),熱息一股股灑在她臉頰,粗硬的一根貼著她的背,試探著喊她,“寶寶?”
沈孟吟努力不讓自己當場暴走,“我剛說了”
“下面不方便,手總方便或者”沈諭之視線轉(zhuǎn)向那道勾人的乳溝,替她補完剩余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求得這么卑微。
明明進門前是想著來興師問罪,嚇她也好,詐她也罷,一見到那道窈窕扭動的背影,心里的天平早就失了橫。
是酒的后勁來得晚么?為什么他眼里的她這么美,還這么悠閑自若是讓他這種冷心冷肺的陰暗混繭想要強勢侵入占有的香藥。
沈孟吟聞言,只是敷衍一笑,臉色冷著掙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直白坦蕩地瞪著他,氣勢大開,語氣卻平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沈諭之眼底露出不解。
沈孟吟點點頭,一字一頓告訴他,“這句話就是最好別惹生理期的女人,惹火了,血崩了,后果自負”
說完,撿起地上的書,邊走邊拉上被蹭下肩頭的睡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翻到剛才沒看完的一頁,語氣不善,“慢走,不送。”
沈諭之經(jīng)過沙發(fā),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眼尾彎起,笑得寵溺:“晚安?!?/p>
但心里卻又是另一番語氣,阿吟,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