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脖頸細細密密吻下來,直至將臉埋在兩團軟懶的乳溝內(nèi),古尖一挑,言住一邊的乳珠吮舔起來,親了幾口,撤出來,shi亮的乳肉垂頭喪氣地翹著,來回晃動抗議。
沈諭之嘴角拉著絲,一顆顆解著睡裙紐扣,地圖領(lǐng)域被無限擴大,靈巧的指骨還不忘撥開底褲,沾了點shi意,遞進嘴里淺嘗,“很甜。”
說完,他愈發(fā)肆無忌憚俯身玩弄吻咬她的xiong肉,手指就留在她穴口緩緩打著圈摩挲,直到摸出更多的汁水。
“嗯”沈孟吟剛要罵出口的臟話,被瞬間襲來的酥麻感完美封印。
她一仰頭,小嘴微張,絳紫的汁液在唇畔糊開,淌過鎖骨,四散蔓延,xiong前漾了層shishi的流光。
這狗男人太會舔,不輕不重的撩撥著那枚不爭氣的乳粒,舔進來,又吐出去,攪得她一陣戰(zhàn)栗,竟一時間忘了該反抗還是繼續(xù)激怒他。
沈諭之埋頭舔舐吸奶的樣子本就yin靡放浪,自嘴角到眉眼皆染了淡淡的紫。
他像中了毒,卻甘之如飴。
自上而下的優(yōu)越俯視角度,讓沈孟吟能好好欣賞體味這副色氣的畫面,她更shi了。
沈諭之又伸手勾了疊奶油,捻在她的乳粒上,用古尖作畫筆,先淺淺勾勒,再圈圈暈開,最后喂進她嘴里,就著他的唇落至各處。
耳垂,脖頸,鎖骨,前xiong哪里都是顏色,哪里都有他的氣息和痕跡。
她的身體就是他最好的畫布,臟就是美。
等沈孟吟回過神,這一抹抹的暗紫,一團團的奶油,配著他肌底冷調(diào)又病態(tài)的白,眸底沉沉的黑,沒有一副色調(diào)濃稠的哥特油畫比此刻的他更透著鮮活的暗黑。
直至他放出褲頭粗硬脹大的roubang,她又看到了另一重驚悚的暗紫,這才意識到他挑藍莓醬的另一重寓意。
她知道自己是激怒不了他了,道高一尺麾高一丈,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意圖。
沈諭之抽出shi漉漉的手指,抹到她唇上,無聲向她宣判這場對峙本就沒有輸贏。
他們都是輸家。
他抓過她被綁住的雙手,將roubang擠進她冰涼的指娃中,裹緊后包住,帶著她緩慢擅動。
沈孟吟被滾更的瑩身磨著手心,下一秒,眼底浮了層淺淺的shi。
“為什么?”她莫名抽噎著輕嚷出這一句,又不把話說全,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問什么。
沈諭之卻懂了,欺身上來吻掉她的淚,低沉的嗓音打在她耳畔,“因為一身的臟,可以舔掉,一身的毒,可以用淚洗掉”
他臟,她毒,他們本來就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