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瑯恭順地大聲重復(fù):“爹爹教導(dǎo),nu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為止?!?/p>
“回去念一百遍,一邊念,一邊練習(xí)微笑?!?/p>
“是?!?/p>
男人很快又睡了過去,鶯兒熄滅了小燈,這一回,再沒有一個nu畜敢瞌睡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守著男人直到天亮。
男人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玉瑯和鶯兒因為膀胱膨脹,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dian,又因為一夜挨了許多耳光,五官歪斜,zhong起的臉上陣陣泛白,冷汗層層。盡guan如此,二人還是勾著嘴角,不敢懈怠笑容。
“爹爹早安。”
三
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男人才一睜開眼,眾奴畜就一起磕頭下去,聲音歡快地請安。
“尿?!蹦腥酥徽f了一個字,值日的奴畜立刻拿來尿壺,頂在自己頭上,趴在男人面前,男人拉開褲子就尿,尿水一半射在尿壺里,一半淋在那頂尿壺的奴畜頭上。奴畜神色自若,想是早就習(xí)慣了。
隨即有其他奴畜端過洗漱用品,男人在奴畜的服侍下洗了臉,漱了口,幾個服侍的奴畜爭相張大嘴巴,要接主人的漱口水,男人嫌棄地踢開她們,向安靜跪在一旁的鶯兒招手,鶯兒忙拖著幾乎要折斷的麻木雙膝爬了過去,剛張大嘴,嘩地,男人把漱口水賞給了鶯兒,惹得其他奴畜無比妒忌地齊齊瞪了鶯兒一眼。
“昨晚兩條狗都伺候得不錯?!蹦腥藢κ虒嬜髁丝隙ǖ脑u價:“以后也要這樣伺候。行了,去排泄,準(zhǔn)備晨省吧。“
玉瑯和鶯兒都如釋重負(fù),終于可以排泄了。奴畜一日只有兩次排泄,一次是晨省之前,一次是昏定之前,除此以外,都需到主人面前磕頭請求,得主人允許方可再排泄,但誰也沒有吃了熊心豹子膽,真的敢到主人面前求排泄的,捧上主人心情不好,非但不會準(zhǔn)許排泄,還會賞一頓好打。所以都只有忍著。
二人歡歡喜喜磕個頭,退出來,直奔茅廁。
排泄后,又到洗狗房中,按照奴畜洗刷的規(guī)矩,將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逼里更是要用特制的藥水灌入沖洗,一則有避孕作用,二是洗干凈逼,以備主人隨時使用。這樣的灌洗,晨省和昏定前都要自覺地進(jìn)行一次,此刻寬大的洗狗房中,大大小小數(shù)十條mugou都在認(rèn)認(rèn)真真給自己洗逼,值日的嬤嬤則提著一根竹鞭來回巡視,看到有哪條mugou敢偷工減料不認(rèn)真洗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鞭子教訓(xùn):“好好洗,你們以為身體是自己的嗎?你們身上每一根狗古都是家主的,洗干凈狗逼狗身體,時時準(zhǔn)備著給家主用?!?/p>
也有倔強的mugou輕聲反抗:“賤畜只是四等畜,沒有資格給爹操逼。”
換來的是更加厲害的一頓打:“再敢反抗,稟告了爹,拉出去配公狗!沒有資格操逼,就不要洗逼了?家主用不用是一回事,準(zhǔn)不準(zhǔn)備是另一回事,就算家主一輩子不操你,你也要日日準(zhǔn)備著挨操?!?/p>
那mugou吃打不過,連聲討?zhàn)垼骸百v畜知道錯了,嬤嬤別打了,賤畜好好洗逼就是了?!?/p>
嬤嬤卻不肯饒她,揚手叫來另兩個嬤嬤:“這賤狗不會洗逼,你們幫幫她?!?/p>
兩個嬤嬤應(yīng)了一聲“好勒?!安挥煞终f抓住那mugou,嬤嬤力氣極大,那mugou纖柔嬌俏,根本不是對手,立刻就被丟到一個木架上,兩腳被大大分開,綁在兩頭,兩個嬤嬤一個提著水桶,一個拿著一把刷地的硬古刷子,就往那mugou柔嫩的逼上粗暴地刷了上去。
mugou疼得慘叫不已,被嬤嬤喝道:“還敢放肆,清洗狗逼,保持安靜!什么時候老實了,什么時候放你下來自己洗?!?/p>
mugou忍住劇痛,顫抖地示弱:“賤畜不叫了,謝謝嬤嬤教賤畜洗逼,賤畜再也不敢反抗了,求嬤嬤放賤畜下來自己洗,嬤嬤不是說,要隨時做好被爹爹操逼的準(zhǔn)備嗎,嬤嬤刷爛了賤畜的逼,萬一爹爹真的要操,如何是好?“
頭領(lǐng)嬤嬤笑道:“你放心,老身就是奴畜局出來的,是你爹重金請來調(diào)教你們這群賤狗的,我見過的mugou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手里有數(shù),你這個狗逼,且刷不壞呢。
又狠狠刷了二三十下,疼得那mugou渾身痙攣,終究不敢再叫,看她服帖了,領(lǐng)頭嬤嬤才放了她下來,喝令她自己認(rèn)真清洗。
其他mugou見了,都用力埋頭洗逼,誰也不敢再有怠慢。
清洗完畢,一個個光著身子排隊給嬤嬤檢查,嬤嬤或叫mugou蹲下撅起屁股,或叫仰面躺著張開逼口,甚至用手指伸進(jìn)逼去捕幾下,疼得mugou直哆嗦,但并沒有哪條狗還敢挑釁嬤嬤的權(quán)威,嬤嬤不滿意的mugou都挨了竹鞭,回去重洗,滿意的則放出來,穿好衣服,到立威堂前按照品級跪好,等候給主人晨省。
玉瑯和鶯兒洗得仔細(xì),還被嬤嬤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