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兒了,自己說。”
鶯兒羞愧地垂xiayan簾:“賤畜辜負了爹爹和小娘諄諄教誨,壞了規(guī)
六十六
最討厭的一天
矩,在爹爹面前失儀,實在罪該萬死?!?/p>
幽夜杏眼圓睜,怒道:“就只是這些?你羞辱我哥哥呢?不是罪么?”
鶯兒怯怯地抬頭看了看幽夜,嚅囁著回答:“回小娘話,賤畜只說不愿和小花作配,并無羞辱小花的意思,小花是上級畜,賤畜很尊敬他的?!?/p>
“你不愿和他作配,就是羞辱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哥哥還配不上你了?”幽夜的脾氣又上來了:“我哥哥……我哥哥……難道就只配和歡歡交配么?”
歡歡一直舉著藤條,只是幽夜還沒發(fā)話,她不敢亂動,聽了幽夜和鶯兒幾句沒頭沒腦的話,正不知一向循規(guī)蹈矩的鶯兒怎么會讓小娘發(fā)如此大的火,忽然話題兜到了她的身上,震得她險些靈魂出竅:“和……和我交配?……舅舅?讓舅舅和我……交配?”
她整個人都如同飛到了云端一般飄飄然地,就要把自己身處何地給忘記了,身子搖搖晃晃,撲通就跪了下去。一臉的陶醉。
“歡歡你說,和我哥哥……和三等畜小花作配,給他當狗母,你可樂意?”
幽夜正好轉頭來問她,歡歡傻笑著滿口答應:“愿意愿意,賤畜能給舅舅當狗母,就是少活二十年,也愿意?!?/p>
幽夜很是看不上她,嫌棄地撇了撇嘴,轉回來再質問鶯兒:“你聽聽,別的mugou聽到能配我哥哥,少活二十年也樂意,你憑什么尋死覓活裝清高?我哥哥到底哪里不好?”
鶯兒柔聲道:“啟稟小娘,小花自然是很好的,但賤chusheng是爹爹的狗,死也是爹爹的鬼,心已容不下別人,就算天王老子,也是不會側目的,試問小娘,如今有人給您去了畜籍,八抬大轎抬著小娘去做正室,您會離開爹爹去么?”
幽夜被堵得啞口無言,她自然是盼著做人,盼著做正室,可是離開男人……她可不愿意。她想不出世上還有誰比男人更好。
自己跟了男人才幾天?又怎么比得上鶯兒對男人的情誼,自己也舍不得,更遑論對男人一心一意的鶯兒?鶯兒如果真的看不起小花,就不會在外書房里,提醒自己讓小花坐地板,也不會……
幽夜一個激靈,猛然醒起那一句被鶯兒略去的“天若不變”……鶯兒過耳不忘,斷斷不會漏了報告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分明是鶯兒特意為她兄妹隱瞞下來的!
本來想好了回來后要好好賞她感謝她來著,怎么就被氣昏了頭,給了鶯兒一頓藤條燜肉呢?
幽夜想通了,也就不氣了,反而對鶯兒生出一些歉疚,但轉念一想,管教她是男人交代下的事,就算打狠了,那也是替男人打的,自己實在無需太過于不安。
“算了,既然你知錯,先不打了,歡歡去拿一根黃瓜來,要刺多一點的,給她插在屁眼里反省?!?/p>
“……是,是。”恍恍惚惚的歡歡被鶯兒拿手推了推,才醒過神,茫然地站起出了房,也不知她記著沒記著要去拿什么。
“起來跪著!且留著打,過幾天就是你生辰,反正也要去向爹爹討生日板子,等爹爹再給你一頓好受的?!庇囊拱琢塌L兒一眼,嬌聲斥道。
“謝謝小娘饒了賤畜這頓打?!柄L兒緩緩反身跪起,給幽夜磕了個頭,突然醒起幽夜一向沒有細細看過mugou名冊,怎么知道過幾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呢?
“小娘……如何記得賤畜的賤降?”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幽夜突然冷笑了兩聲,低頭死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語氣冰冷地道:“怎么會不記得?因為這是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一天!”
“小娘?”鶯兒茫然地看向幽夜,隱隱覺得這就是幽夜一向以來,刁難自己,苛待自己的理由,但她實在想不出,自己的生日,和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