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長得不算太帥,但勝在有氣質(zhì),高挑的身材,我即使穿著高跟鞋站在他旁邊,也是正好的。他是中西精英教育出來的孩子,文武兼修。
他的手很骨感修長,卻是溫潤的,揉的手法也很舒服。
孟宴臣:“疼嗎?”
我:“不疼?!?/p>
孟宴臣:“爸今天是在氣頭上,你又說了那樣的話?!彼D了頓,“其實(shí),你不用這樣緊繃?!?/p>
我:“我不怪你們。主要是,我不想輸?!?/p>
孟宴臣一邊揉一遍說道:“晚上還是回家吃飯?!?/p>
我點(diǎn)點(diǎn)頭:“嗯?!?/p>
孟宴臣:“你是不是現(xiàn)在不想跟我說話?”
我連忙否認(rèn)搖頭:“沒有啊,我沒有……嘶……”
孟宴臣沒想到我突然搖頭,一時間力道錯位,疼得我呲牙。
我想用手去摸,卻被他按住。
孟宴臣:“別動,還沒好?!?/p>
孟宴臣繼續(xù)揉著,臉上的傷讓我們距離得很近。
氣氛再次不和諧起來。
我們倆心知肚明,卻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哥,你可以放開了?!?/p>
孟宴臣沒明白過來:“嗯?”
我示意道:“你還抓著我的手?!?/p>
孟宴臣連忙松開:“對不起,沒反應(yīng)過來?!?/p>
我:“沒關(guān)系?!?/p>
疏離、禮貌都掩飾不了的不和諧繼續(xù)在辦公室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