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燕平有些后悔沒把她留在身邊。
在他想再摸兩下的時候,葉錦瑟已經(jīng)站起了身,巧妙地避開他咸豬手。
她臉上堆滿了諂媚的嬌笑,凹凸有致的身軀挪了過去,殷勤地給海關(guān)的副關(guān)長紀(jì)培勇倒酒:“原來是紀(jì)副關(guān)長啊,小麗敬您一杯。”
“我是過來談?wù)碌?,你叫上這些女人做什么?”紀(jì)培勇一把推開送到眼前的酒杯,臉色深沉。
“勇哥,她們都是段少的人,靠譜的?!币姎夥詹粚Γx志康趕緊打圓場。
段燕平臉上閃過不耐煩,不由自主地抽吸鼻子。
謝志康一看就知道段燕平毒癮犯了,他趕緊點了根煙,遞過去。
段公子吸了一口煙,緩緩?fù)鲁?,譏笑道:“說白了,不就是嫌錢少唄?!?/p>
“幫你們運輸那些香煙原油,我們海關(guān)管著貨物通關(guān),里里外外涉及多少環(huán)節(jié)?咱們兄弟都是冒著坐牢的風(fēng)險在幫你,你就給這么丁點錢?”紀(jì)培勇的音量逐漸提高。
女郎們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肩膀,仿佛受到了驚嚇,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垂涎“小麗”許久的謝志康趁機拉葉錦瑟的小手,把她扯到自己身邊,咸豬手一直在她香肩上輕拍,仿佛在安感她。
要不是看段燕平人還在這,他早就拉著她到洗手間操了。
段燕平視歡場的女人如玩物,對謝志康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哂笑了一聲:“不是不想多給,但除了海關(guān),咱們還得打點商檢、港監(jiān)等等管理部門,勇哥你得體諒體諒啊,畢竟都坐在同一條船上?!?/p>
“是啊,勇哥,有話好好說,別傷了財氣。”
謝志康話說得好聽,不安分的手卻不著痕跡地往下滑,享受著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剛想進一步,身邊佳人身子一顫,耳畔“嘔”的一聲,他被她吐了一身污物。
“對、對不住謝總,我、我喝多了,胃很難……受……”葉錦瑟不知所措。
大家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她猛地一手捂住嘴巴,仿佛還想吐,快速跑到包房門口,似乎覺得這個舉動不太好,轉(zhuǎn)過身看著段燕平,她漂亮的雙眸飽言淚水,非常艱難地說:“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回來?!?/p>
“也沒喝多少,她酒量怎么變差了?”謝志康用紙巾擦拭身上的嘔吐物,內(nèi)心b臉上笑嘻嘻。
“里面就有洗手間,她為什么要出去?”段燕平凝視著包房門,若有所思。
夜場客戶經(jīng)理闖了進來,驚慌失措地說:“段少,不好了!小麗被人弄暈了,進來的人不是她!”
段燕平腦中快速回放剛才的場景,明確那個女人不是走錯房間,而紀(jì)培勇和他確實說了過火的話。
萬一曝光了源華集團涉及zousi原油和香煙的事情,這就危險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段燕平一腳踹飛客戶經(jīng)理,仍不解氣,他推倒桌子,酒瓶果盤散落一地。
“找!給我仔細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段公子目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