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雖然修道二十一年,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單獨辦事兒,心里懷揣著好奇的我,悄悄睜開了眼。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半個腦袋埋在我懷里的司妃妃,此時此刻也睜開了眼睛。
我給她做了一個無論看見什么也不要發(fā)出聲響的動作,然后悄悄用手指勾開了蓋在頭上的被子。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我只覺得自己胃里一陣翻涌,險些沒吐出來。
我看見,一個身著紅衣長發(fā)披肩的女人,此時此刻正坐在床邊背對著我們,而她的手上還捧著半截人的殘軀。
我是沒想到,這一次請來的居然是紅蓮夜叉。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xù)了能有將近十來分鐘,紅蓮夜叉把那東西吃了個干凈之后,房間內(nèi)又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一夜無話,大概是由于昨天晚上精神高度亢奮的關(guān)系,所以這一覺我和司妃妃都睡得很沉。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店里有人給司妃妃打電話,我和她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駭人一幕,司妃妃此時還心有余悸。
她告訴我,昨天晚上被那紅蓮夜叉吃掉的那只鬼,就是每天晚上纏著她的那個中年大叔,說我是真有本事的人,往后她水土都不服,就服我。
我斜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根兒煙,看著司妃妃坐在自己旁邊穿衣服,還頗有幾分成就感。
睡一覺五萬塊錢,不知道我這種價位是屬于社會名媛還是高端外圍?
正當我兀自失落,辛辛苦苦賺來的五萬塊錢,轉(zhuǎn)手就要遞給花姐還債的時候。
剛穿上拖鞋準備下床洗漱的司妃妃突然“咦”了一聲。
“咦?這是什么啊?”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順著司妃妃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到,在門口的棕色地板上,一共有三串腳印。
其中靠左邊一點兒的是一排成年人的腳印,應該是昨天晚上被紅蓮夜叉吃掉的那個中年大叔。
可在靠右邊一點兒的位置,還有兩排小孩兒的腳印,而且除了進來時候的腳印以外,居然還有出去的。
這意味著昨天晚上除了那中年大叔以外,還來了個小鬼?
臥槽,這什么意思?大人辦事兒,小孩兒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