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司妃妃噘了噘嘴脫口而出道。
“花姐,黑著呢!”
我尋思著,這不挺白的嗎?
剛一說完,司妃妃好像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趕忙回頭看了看門口接著道。
“行,我就信你這一回,不過今天晚上你得陪我一塊兒,就這么說定了,下班我來找你!”
不等我拒絕,司妃妃已經(jīng)推門走了出去,和花姐打過一聲招呼后,回了自己的發(fā)廊。
我出門兒花姐給我遞了根兒煙,便閑聊起來。
她告訴我說現(xiàn)在這是網(wǎng)絡(luò)信息化的時代,酒香也怕巷子深,讓我先去辦張電話卡,注冊個微信、抖音,很多生意都是從這上面談成的。
至于錢的問題,她可以幫我墊付,等我賺了錢再還她。
我也不是個執(zhí)拗的人,聽人勸吃飽飯,馬不停蹄的就給照辦了。
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這抖音刷起來根本就停不下來,整整一個下午滿屏幕都是黑絲、大長腿、御姐、蘿莉風(fēng),心說這玩意兒還真了解我。
就在我樂不思蜀的時候,花姐遞給了我一張欠條,一共是一萬五。
我拿著欠條人都傻了,這不坑爹呢嘛,啥沒干先欠一萬五,不帶這么鼓勵提前消費的。
花姐告訴我,我用這手機是蘋果14proax,又叫腎14proax,新機就得一萬四千多,再加上辦卡雜七雜八加一塊兒一萬五。
這會兒我倒是想起來了,以前跟著那老棺材瓢子在車站趴活兒,給人摸骨看相的時候他就告訴過我,要找手上拿蘋果的人。
那時候我還小沒明白他什么意思,現(xiàn)在算是回過味兒來了,這是代表有消費能力。
可我一個身負幾十萬債務(wù)的肩絲,有這個消費能力?
對此,花姐的解釋是沒有,但是這能裝、逼。
我無奈的在欠條上簽了字,反正現(xiàn)在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晚上八點,就在我為今天晚上在哪兒過夜犯愁的時候,司妃妃手中拎著個小坤包,穿著雙粉色拖鞋露出可愛的腳指頭,溜達著走了進來。
說今天晚上她要提前下班,店里留兩個姐妹就行。
就這樣我跟著司妃妃直接回了她家,可是我剛邁腳進屋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有種直覺在提醒我,這事兒估摸著不是一張鎮(zhèn)鬼夜叉就能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