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當時鬧得很大,對方找了十幾個社會上的混混,揚言要打斷我的tui。
但我?guī)煾甘钦l?平時不顯山不lohui,并不代表他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nie的ruan柿zi。
師父直接一個電話找來了當?shù)仃幮械囊晃淮笕藈u,當著眾人的面,敲碎了那人的滿kou牙,這事兒才算了。
我當時本以為師父會說我沖動,不過他卻對我大加贊賞,還告訴我行走江湖,沒有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說法。
你忍一時別人就會朝你吐唾沫,你退一步別人就敢在你tou上拉屎撒niao。
只要有底氣,巴掌怎么扇過來的就怎么還回去,而且還要加倍。
我現(xiàn)在突然暴走當然不是逞一時之勇,我有我的底氣,花jie給我那個電話,就是我的底氣。
對付煙鍋巴這種人,你越是對他客氣,他反而尾巴翹得越gao。
“喲呵,怎么著還想動手?說你是小公狗怎么了?有本事照這人來,小公狗……”
煙鍋巴用手輕輕dian了dian自己的腦門兒,似乎篤定了司妃妃絕對不可能縱容我chu手傷人,也吃定了我不敢xia手。
誰知dao,司妃妃確實
人不狠站不穩(wěn)
不會縱容我出手傷人,但已經(jīng)晚了。
煙鍋巴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抬手照著他的腦門兒就砸了下去,“嘩啦”一聲,酒瓶子爆成了無數(shù)碎片,那煙鍋巴“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雙手捂著血流如注的腦袋,吃痛的蜷縮成了一團。
其余幾個人也是吃了一驚,司妃妃愣在原地壓根兒就沒回過神來,而剩余的幾個人義憤填膺的站起身,這就要給我點兒教訓。
“走??!”
司妃妃狠狠推了我一把,想獨自一人攔住剩余三人。
我沒想到這種時候司妃妃一個女人,居然能為了我挺身而出,我看見司妃妃被人一把拎起,隨意的扇了一巴掌過后扔在了一邊兒。
“去你媽的!”
我大喊一聲,又沖了回去。
就在我剛沖出沒兩步,一個黑影驀的從我身邊掠過,緊接著只聽得“砰砰”兩聲,當前的兩人直接就被踹飛了出去。
剩下的一人還想上前,不過當看清楚站在門口這人是誰的時候,嚇得連忙扔掉了手中的酒瓶子,低眉順眼的垂下了頭。
來的這人我見過,正是之前斬掉陳晨手指頭連眼皮兒都不帶眨一下的仇九。
原來花姐給我的電話是仇九的,在我見過的所有人里面,仇九可能不算是最狠的角色,但絕對能排得上號。
有他在,想要對付煙鍋巴這幾個人,絕對搓搓有余。
“九哥!”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但稱一聲“哥”應該沒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