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
慶榮直冒火,吩咐保鏢直到將他打癱倒在地,他這一口氣才順下去。
“讓你把她也帶回來,把我話當(dāng)放屁是不是?”
靳慶榮那雙精明的眼死死盯著他:“你別以為你把他藏起來我就找不到她了?!?/p>
提到她,靳柯嶼的身體才有反應(yīng)的動了動。
“以后你們不準(zhǔn)再見面了?!?/p>
“咳…咳…不?!甭劥?,他的反應(yīng)更大了,靳柯嶼撐著地想要起來,卻被身后的保鏢又一腳踩了回去。
“你最好死了這條心?!?/p>
“你…你還不如…把我趕出靳家。”靳柯嶼喘著粗氣:“我和她…絕對不能分開。”
“你還在執(zhí)迷不悟!”看著自己的孫子如此執(zhí)迷不悟,靳慶榮可謂是恨鐵不成鋼:“如果你現(xiàn)在放手,我可以既往不咎。”畢竟是下了那么多成本的人,不是想拋棄就能拋棄的,如果他選擇迷途知返,那么身為爺爺,他還是會既往不咎的。
“我愛她,不…不放手。”他艱難的說著話,虛弱的語氣里全是堅定。
“砰”一聲巨響,桌子上的水杯被靳慶榮砸在了地上:“把他給我關(guān)到地下室,什么時候想開了什么時候再放出來!”
“呃”靳柯嶼被暴力的拖著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肋骨已經(jīng)斷了,一吸一呼都撕心累肺的疼,此刻被人架著走,身體更是像散了架般折磨人。
他被一路拖架到了地下室,冬天,里面又黑又潮又陰shi,他被隨意扔到了一個隔間里,周圍都是一些雜物。
“放我出去…”
回應(yīng)他的只有鐵門被上鎖的聲音,靳柯嶼艱難的動了動身體,可他連爬起來了力氣都沒有了,頭頂只有一盞常年失修的小燈泡,發(fā)出的微弱光亮仿佛一碰就能滅。
他清晰的記得,靳國坤年輕的時候住進來過一個月,是因為差點染上毒品,靳慶榮因此勃然大怒,將他關(guān)在了這里,聽人說他整天又哭又鬧,吃不飽,穿不暖,還得整天受靳慶榮的精神折磨,那時的他還叛逆不服,所以每晚固定下去兩個保鏢對他進行教育,不聽話就挨打。
僅僅是住了一個月,出來便精神衰弱瘦成了皮包骨。
那時候,他的狀態(tài)倒是給靳家的子孫起到了shiwei作用,大家也默認犯錯了就要被關(guān)在這個鬼地方。
只是那時的靳柯嶼還沒想到,下一個住進來的就是他。
鼻尖縈繞的全是發(fā)霉的潮味兒,他甚至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在這里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靳柯嶼很想她,想迫不及待的回到她身邊。
眼皮越來越重,靳柯嶼慢慢瞌上了眼。
遲到了遲到了,今天大概四更,把我欠的債給還了